伊青放下手机,将那一角床单撩了起来:“已经浸下去了。”
下面的床褥和床垫也染红了。
黎锦秀皱眉:“这可难办了。”
如果只是销毁一条床单,那还简单,但要瞒着家里上上下下那么多人更换一张床垫,即便是没有受伤的黎锦秀也没有这个自信。
伊青松开床单,忽然问道:“你不会叫医生,是吗?”
黎锦秀有些措不及防:“不会……”
他不能让家里人知道自己弄伤了自己。
“不过,收拾好这里之后,我会去医院。”
黎锦秀又解释了一句。
伊青却道:“正好,我需要你出去。”
黎锦秀不明白:“什么?”
伊青没有解释,他手指微动,那块染了血色的玉片从地上飞进了他的手里,他对黎锦秀说道:“我会替你处理好这些。”
他一说完,黎锦秀便发现床上和他身上的血迹都不见了,而那块玉片彻底被染红。
“这是……”
黎锦秀讶异。
伊青收起了玉片,说道:“好了。”
“叫上你家的道士。”
黎锦秀云里雾里,却按照伊青说的话做了,这位大人三番两次地帮他,应该不会害他。
他立刻给司徒建兰拨通了电话。
还好,司徒建兰也还没睡下,两人三言两句说好,黎锦秀挂了电话。
伊青道:“走吧。”
“等等。”
黎锦秀起身,走到套房卧室外面的小客厅里。
他单手从一个边柜里取出了医药箱给自己消毒包扎。
伊青静静地立在墙角,观看着黎锦秀细致熟练的动作,偶有一缕淡漠的阴气在房间飘过,他却熟视无睹。
“好了,走吧。”
黎锦秀放下袖子,遮住绷带,朝着伊青露出笑容。
“我会跟着你。”
说完,伊青便消失不见。
看着空无一人的房间,黎锦秀脸上的笑容也逐渐消失。
这位大人实在有些奇怪,如果他不是尹莘或者跟尹莘无关,黎锦秀想不出他这样关注自己的原因,难道……跟之前那个实习阴差的事有关?他们要抓的那个人——王福贵——还没有抓回来?黎锦秀想起沉蓓告诉自己的信息,不由得心情有些微妙,王福贵一死,阳间的官司了结,可阴间的案子却才刚刚开始。
十分钟后,司徒建兰和黎锦秀驾车出门,前往医院。
“一公里外就有一家私人医院,我们去那里吧。”
司徒建兰一手握着方向盘,另一只手划拉着车载导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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