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砡大惊,想要推开他,奈何他攥得紧。
魏默继续用下流语气轻薄她,“你私处那个地方很柔软,热度也是滚烫的,我用嘴唇舔过,那种水流滑过的感觉,和插你一样刺激美好。”
“可我,还是更喜欢与你身体交媾,就那样不戴避孕套的,射你子宫里与你合二为一。”
魏砡抬眸看他,眼神冷漠,多年不见,她对他格外失望,果然她从一开始,就没看错他,礼貌绅士?狗屁!
伪君子罢了。
这些话曾经他在床上讲过,说他老早就想上她,终于那次看夕阳是个契机,他把握住了那次机会,进入了她的身体,和她做爱后,他觉得自己单薄的灵魂活了过来。
魏砡捏捏他的耳朵,笑眯眯:“对着刚认识的女人开黄腔,素质可真够高的,要不要我教你用词再下流一些?”
魏默眼神放肆危险,吻了她的手背,“魏砡,多年不见,还约么?”
她笑嘻嘻,“约你妹。”
挣开他头也不回走了进去。
一扭头,发现邓春大婶震惊的盯着她,见魏砡往她那儿看,邓春大婶连忙移开视线咳嗽了一声。
周围有路过的工友,小声和身旁人说了一句,“听到没?俩人炮友。”
“我刚刚听到那男的说话可露骨了,我都老脸一红。”
另一人道:“俩人挺配的,都不咋干净,一个猥琐,一个婊。
我听刘春花大姐说,那位姓魏的女人私生活不检点,见一个爱一个,还偏爱比她年龄小的,喏,这位男的不就是上门讨情债的。”
魏砡疲倦的叹口气,刘春花又造谣她了,可她懒得和这些人一般见识。
两天后,魏默暂时没来找过她,只在聊天软件里对她嘘寒问暖,她一个字没回。
宋呈律室友张柏远,从湖南老家回到了联大,给五位室友带来了当地特产,辣味儿十足。
这下502宿舍男神是彻底集齐了。
“靠,呈律,我刚请假回来你就要搬走?”
二月份开学,张柏远叁月中旬才来,辅导员是知道的。
深夜,六人躺宿舍床铺上,聊妹子,聊游戏,谈专业,议论国家大事,有啥说啥。
宋呈律眼睛一眨不眨瞅向天花板,“对,最快是明天。”
张柏远悠悠道:“你一走就剩我们五个人了。”
宋呈律道:“你没来之前,也是五个人。”
他忽然想起来他带的特产,说:“远哥,你们湖南人是不是都挺能吃辣?”
张柏远说:“还行吧。”
周岸在此时开口:“远子,你那个字念bai还是bo?”
他回:“bo,和博同音。”
经历过上次性骚扰事件,魏砡几天心情不愉快,她没有告诉蒋万,徐就对他做的下流事,万一被她知道,她那个暴脾气铁定抡死魏默。
星期五一早,和蒋万吃过早餐,魏砡送她离开,傍晚私自去了一家酒吧解闷儿,魏默的到来,让她胃里发苦,想大哭一场。
喝酒的当儿,她骂自己臭不要脸,生活孤单空虚了,开始怀念自己的孩子了,喝的醉醺醺的,魏砡找到车间主任的电话,说自己生病下不来床,请假一晚,下次补回来。
主任同意了,毕竟夜班确实折磨人。
她眼神迷醉的拨通了宋呈律的电话,委屈的搁那哭,呜咽着说:“小宋,我该怎么找到他?”
宋呈律在收拾住所,接到电话心头一紧,哄她:“别哭,你别哭啊……你想找谁?我帮你找。”
她哭的委屈:“你找不到他的,我把他弄丢了。”
宋呈律心里一阵窒息,听她身旁环境嘈杂,问:“砡砡,你在哪儿?”
她迷迷糊糊的说:“我在工厂附近的酒吧。”
她慢慢说了地址,仔细到哪条街门牌号都记得,等她挂了电话,他锁上门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