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絮叨着,还在说他的蛐蛐如何骁勇善战,他家架设的蛐蛐擂台如何豪华瑰丽。
布暖听得厌烦,“你简直就是个碎嘴子好好的男人家不骑马,和我挤一辆车,我都不稀罕说你”
“谁说男人一定要骑马这大热天的,头顶上烤着,屁股下面硌着,谁受得了我又不是沈容与,大唐武将里头的中流砥柱,骑个马耍威风。
我是小小一介文儒,还是坐车适合我。
烦了沿途风光,累了倒头就睡。
活着是用来享受的,整日间奔波劳碌,老来回头想想,一天好日子没过上,这辈子白活了”
他总是有各种各样的说辞来辩驳,她一脸憋屈的样子,他笑嘻嘻地问“你是不是困了”
她心里装着事,哪里睡得着只不过为了和他唱反调,故意道“我困了又怎么样你在边上,我压根没法子睡”
贺兰别过脸,“为什么不能睡我又不是没见过你睡觉的样子,傻愣愣半张着嘴,一点没有醒着时候的
机灵劲儿。”
她面红过耳,握着拳头梗起脖子,“你胡说我乳娘说我睡着的时候最美了”
“她那是安慰你。”
他忍笑道,着她搜肠刮肚找说辞的表情,愈发觉得逗她是人生一大乐事。
他拿折扇敲着掌心感慨,“暖儿啊,我若不是有了意中人,娶你应该也是很好的吧咱们闲来拌拌嘴,至少不会无聊,对不对”
她瞪他,“不对你是我的冤家死对头”
他的脸上立刻出现悲苦的神色,“我以为你拿我当朋友,谁知道你还把我当仇人你这没良心的,枉我对你这么好就算是我硬把你弄进宫的,瞧着我待你的一片情,以前那些梁子也该解了吧”
布暖被他说得浑身起栗,往边上缩了缩道“你能不能有点正形瞧你这积糊劲儿,莫不是女扮男装的吧”
他仿佛受了莫大的侮辱,拉过她的手就往自己胸口贴,“你摸摸,是不是女的。”
布暖吓得忙往回收,事后忆忆,还真是一马平川的
。
只是他这么肆无忌惮,真叫她没脸。
她怅然道“你要是个女的倒好,情路大约就平顺了。”
他怔了怔,“你说什么”
她有点心虚,当面戳穿人家的伪装不太厚道吧他谈起自己来毫不含糊,他的脆弱和怯懦从不讳言,但是感情上的事隐藏起来绝口不提。
珍视到了极处,又无法诉说,自然和别的大不相同。
她背过身躺倒,蜷缩成小小的一团,“我什么都没说。”
他久久不语,隔了半晌方叹道“你真聪明,其实你早就穿了,是不是”
他自嘲地笑,“我以为掩藏得很好,却一再地被人窥破。
先是天后,然后是你,你瞧我做人有多失败”
她暗里唬了一跳,也不敢随意接口。
他对天后没计奈何,自己小命在他手上捏着,万一他来个杀人灭口,把她往崤函古道哪个激流险滩上一扔,那她就真成了黄河边上无名枯骨了。
他她一眼,这丫头背部线条明显僵硬,想是对他很忌惮吧他并不计较,也没有恼羞成怒的感觉,反
而蓦然轻松起来。
之前总归背着她,更找不到契合的时机开口。
如今她既然知道了,便没有必要再躲闪了。
天晓得他其实多想有个人说说心里话,其实场面上混迹的郎君哥儿,交的大多是酒肉朋友,走鸡斗狗时一呼百应,却没有真正能掏心窝子的对象。
他曲起腿,把下巴搁在膝头上,慢声慢气地说“没想到头一个透我的人是你,来这个朋友你不认也不成了。
你没有发现么,咱们俩遭遇的情何等相似同样要历尽艰辛,同样的有口难言。
不过认真算起来,你比我还强些。
实在没法子了,可以让他带着你隐姓埋名远走他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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