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字都不识几个,我都不知道这上面写的是什么!
“你捡来的?你可是真会捡东西呢。
早就听外头的人说,闵国曾经有个不怕死的高官夫人制作了份了不得的名单,只不过,遗失了部分。
你手里这份,该不会就是其中之一吧?这可是个危险的东西你懂么。
放在你这样的弱女子手里,可是不安全,最好把剩下的都交给我。”
“我不知道你说的什么,这真就是我在地上捡来的,就只有这一部分,其他的没有了!
“如果你不说真话的话,你的女儿,那个可爱的小姑娘的安全,我们可就不能保证喽。
“你们……你们要干什么!
你们怎么能这样目无王法?沉老爷犯罪你们不管,要迫害我们?”
“哈哈,迫害?蒋女士,就在十几年前的旧崇朝,就在这片土地,农民因为苛捐杂税,数百万人被赶出土地,穷困潦倒,卖儿卖女在当时可是常有的事;收受贿赂、贪污腐败随处可见;镇压工会、非法没收、不经审判就拘禁处决的情况司空见惯;就在仅仅十几年前,你所指控的这些,可没人替你声张。
但是现在,新崇朝建立,让人民过上了更好的日子,这些问题是必须要严肃处理的。
只不过,现在没人能证明你指控沉老爷的都是真的,除非你乖乖把剩下的全部都交出来。
她在里头被关了半个月,饱受折磨,她被严刑逼供,被砍断了一只小拇指,还被铁鞭子抽的浑身都是伤,晕死过去好几回,被折磨的半条命都没了。
可是她仍最担心着女儿,这几天怎么吃饭,会不会被沉家的人欺负,她想尽办法逃出去,始终没有找到机会。
她只好咬着牙不说,假意和他们斡旋,装傻充愣,各种编故事,极力撇清她和她女儿的关系。
但他们还是不信,要把她押解到境外级别更高的监狱里去审问。
“你不说,有的是办法让你张口。
她隔壁牢房的狱友告诉她,那个地方是历来审问重刑犯的,有去无回,里头很多恐怖的手段能让她在死前说出来真话。
蒋云飞真的没想到,黑暗的规模远远超过她的想象,他们连成一片,捏死她,就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容易。
她只是觉得,这下真的大难临头了。
在押解的路上,她心思不宁。
她这番要是有去无回,若月可怎么办?她会无依无靠,她会流落街头,甚至会被那帮人带走,卖到异乡,一想到这,她就心急如焚。
因为她是女人,又因为她手里的东西是绝密的缘故,押解她的晶哥并不知道为什么要送她去那个地方,他只是执行任务,云飞哄骗他们,她只是沉老爷的情妇罢了,叁下五除二让他们放松了警惕,在防守松懈时,她凭借着这些年混江湖的小把戏挣脱了手铐,逃了出来。
凌晨十分,她发疯一样的逃回沉家的下人房,抱住她的若月痛哭。
若月看到她浑身都是血,身上的伤口也都裂开了,急道:“阿妈,你怎么了?是谁害你成了这样!
“月月,我们快走,快离开这里。
她多么想立马带着女儿远走高飞,想回到孕育她的安全的摇篮,可是她此时感觉到一阵明显的头晕目眩。
她低头看去,她的衣服已经被血大面积的染红,前些时间的伤口已经溃烂流脓,她浑身发着高烧,心脏在止不住不规律的跳动。
她努力支撑着自己收拾了一通东西后,再一次体力不支的昏死了过去。
阿月焦急的掐她的人中,给她身上涂了止血的药。
她嘴唇发白的醒来,发觉自己已经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她努力低头看着自己身下剧痛的部分,发现自己溃烂的腰部此时高高的肿胀了起来。
她知道那是肾的位置,几天前,一个督察局里的小警员下手没轻没重,朝着她那里扎了一刀。
她无力垂下了头,一丝绝望在她心底升起。
跑回沉家,竟已经耗尽了她所有的力气,这会恐怕已经没办法继续逃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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