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睡着,谢霖迷糊间感觉有人爬上了床,熟悉的松针香气唤起了他之前的记忆。
谢霖习惯性张开身体,刚成亲的时候纪渊总会大半夜摸上他的床,只是所做之事并不舒适,反倒痛得很。
没睡醒的谢霖向来人求饶,只是声音太小,叫人听不真切:“轻点,疼。”
纪渊看着平躺着张开下肢的谢霖有些无语,这样哪里还有他睡得地方。
“过去点,别挤我。”
白天两人吵架,纪渊冷静下来又是后悔,谢霖生病,自己和他较什么真,而且没有自己看着那人肯定又算计去了,绝不会乖乖休息。
果不其然,晚上回来一问阿福,这人竟然在书桌前坐了一下午。
纪渊怕他晚上再烧,想着还是自己陪他睡好了,于是大半夜爬了床,却差点被人踢下去。
谢霖等了一会,没人爬到身上来,倒是旁边热烘烘的挤的慌,他病得头昏脑胀,无力去管,又平躺着睡过去了。
留下纪渊一个人挤在床边边,心里愤愤地想,迟早要把这床换成双人的。
李屹站在平王府门口,手里拿着药方,焦急地来回踱步。
小厮已经去通报了,但李屹却有些等不急。
瘟疫一事虽发生在江北,京城却也有所波动,尤其是医药相关,前些日子李屹的姐姐李映一直忙着派人带药前去救济,终于安顿好了才有有功夫见他。
姐弟俩闭门聊了聊,事情却越聊越骇人,李屹不敢再和姐姐继续聊下去,只急着见谢霖,将这事汇报上去。
“谢大人在房里等您,您去吧。”
小厮终于回来,话还没说完,李屹便快步走了。
平王府他来的少,但好在路不难认,穿过连廊便是谢霖住的侧房,敲门进去,人已经坐在厅里等他。
纪渊不在,屋里只有谢霖,看起来精神是比前两天见到好些,嘴唇也有了血色,只是一场大病消瘦不少,看他急急忙忙地进来,没有多说,示意他坐下。
李屹将药方递还给谢霖,缓了缓,开口道:“先生,这药方我请姐姐看了,乍一看确实是没什么问题,主治风寒发热一类症状,对于时疫说不上根治,但多少能缓解病人痛苦,在精准药方研制出来之前,医师们一般都会先用这种药物稳住病人病情。”
一直到这里,都没有什么问题,也是当时李屹就看出来的。
“只是这里面有几味药用的奇怪,”
李屹说道,伸手指向药方上的几处,“譬如这味贝母,确实是润肺止咳、清火散结常见的药材,只是此处使用的是平贝母,属于道地药材,专产山海关以北,虽疗效更好,价格也更贵,除此之外,药方中还有许多其它的道地药材,每一味贵几钱不明显,若是大量批发,凭着差价也能翻上好几倍。”
听到这里,谢霖大概明白了,纪常专门换用贵价药材,想必那七千两有不少也出在这里。
但若只是换药谋利,断不会让李屹如此惊慌,想必还有别的内容,谢霖静静地等着,看李屹皱着眉头,继续说道:
“若是为了疗效,换用道地药材也就罢了,只是药方上有几味药用的蹊跷,如这辽五味子,甘草,都是润肺止咳功效,且都产自东北,而连翘、金银花则来自北药,产地蒙古中部,更有银柴胡、枸杞产自西北。
只是这些药材表面看都是主治风寒,但实则乱搭一气,有些明明选用川浙一带的更好,却偏偏选了北方。
如此细瞧之下,这张药方所涉及的药材产地,几乎辐射北江下流流域。”
北江自藏地东流入海,是通贯东西的重要河道,南北多分布支流,几乎掌控着整个北方的交通运输。
“药商为保证道地药材的供应和运输,往往会选用某一城市作集散地,依据这药方选用的药材来看,大概便是这三个地方了。”
说着,李屹深受指向药方上的三个字:辽、蒙、晋。
这次瘟疫爆发势快,辐射广大,为了尽快控制,直接派军队采集运输,如果真的按照这张药方采集药材,那这三个地方势必会聚集大量的军队。
三地拱卫京城,随便哪个地方被歹人控制都十分危险,谢霖心里计算着,本次圣上命钱将军与纪常一起负责瘟疫救灾,算上物资、药材的运输,一共派遣千余人,若纪常真想谋反,将这千把个人分成三地,反而容易逐一攻破。
要么他还有后手,要么这三地只有一地是他们最后选择的据点。
李屹正好说出他的疑虑:“学生愚钝,若安王真有反意,三地分兵,只会自取灭亡,更不要说形成什么包围之势。”
谢霖垂眸不语,李屹静静看着,知道他必然明白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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