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有另外的声音说:“这些袖扣,披风扣和挂链都是去年订做的,安娜小姐一直说,做好以后要第一时间给殿下,可殿下这段时间都不在学院里,现在正好,一会儿我让人给殿下送过去。”
安娜被朱利安猛地按在衣柜的背板上,万幸王室所用的家具有足够高的规格,衣柜是用桃心花木做的,大而厚重,内衬又使用了软而厚的天鹅绒,这才没有引起太大的声音。
朱利安一只手压着她的手腕,另一只手握着她的乳房,乳头遭到捏弄亵玩而挺立起来,仿佛有小小的电流持续刺激着她,使得身体酥麻不已,安娜发出压抑而急促的喘息。
发丝还扯到了左耳的耳坠,她感到一阵刺痛,耳坠的环扣被崩开了,掉下来不知道滑落到了何处,点滴血丝出现在耳珠上,血腥气在衣柜中弥漫开,朱利安的嘴唇贴了上来,像品尝猎物一样,沿着少女柔软的耳廓向下吮吻,然后含住了少女渗血的耳珠,挑弄着她小巧的耳垂,他忘情舔舐的样子显得十分病态,黏糊的水声和呼吸萦绕耳际。
而这时话题转到了婚礼的筹备上。
“你们婚期还剩一年,但对于王室婚礼来说,时间已经有些紧了。
莱茵堡的纹章是玫瑰与荆棘,王室纹章是玫瑰与双圣剑,还有你和安娜名字的缩写,到那个时候发行纪念金币……”
女王和长子在商量着他未来的婚礼,而隔着一堵墙的衣帽间,红发少女被困在衣柜中,在朱利安王子的怀中颤抖。
安娜现在很难受,她还在生理期最初那两天,小腹坠疼,腿间一片湿粘,还在缓慢地失血,胸因为生理期的变化还有点涨,在朱利安的揉捏之后,乳尖传来的酥麻让她浑身发软,朱利安的嘴唇贴在她耳后,唇齿之间还残留着血腥气,他用带着邪气的语气轻声呢喃:“你流血了。”
朱利安按着她的手,正靠近她的脸颊旁边,安娜正在极力阻止朱利安进一步把她的内衣剥下来,她刚才想过要不要咬他,但血腥气更有可能助长朱利安的暴戾,她掐住朱利安正在向下探的那只手,下死力狠狠地拧了他的手背。
小王子发出一声沉闷的痛吟,但他消停了一点,他的脸颊贴在她的柔软的后颈,她听到他说:“力气……太小。”
声音难耐嘶哑。
“换这个。”
朱利安把一把银色的匕首塞到了安娜手上。
他在开什么玩笑?!
外面的谈话似乎差不多了,女王决定要离去,路易问:“现在正好是下午茶的时间,母亲要不要去见校长?”
“我明天要去金莓溪谷去见一些法师,必须要早一些回去,如果你还有事,就不必送我了。”
众人簇拥着女王和王太子离开,大门终于关上了,但衣柜里的角逐还在继续,安娜狠狠地踩了朱利安一脚,她身旁几件非常厚的衣服掉了下来,两个人一起跌进衣服堆里,朱利安反手压住她,声音有点嘶哑,用压抑的语气对她说:“腿夹紧……”
柜门被撞开了一线,匕首从少女手中跌落在外,那双手又很快被拽了回去,里面传来了剧烈的晃动和喘息,以及少女时不时溢出的低声呜咽。
过了很久,柜门缓缓打开,安娜从里面出来,她的衣服全皱了,头发乱得像稻草,身后的朱利安也好不到哪儿去,白皙的面孔也红得厉害。
今天除了没做,又什么都做了,小王子姑且算是忍住了,但某些边缘行为,以前没试过,今天耍了一轮,安娜觉得这比他们平时做爱还难为情,她感觉自己的节cao和廉耻又坍塌了一块。
她出了很多汗,又不止是汗,浑身粘腻而狼狈,只想赶快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去洗个澡,但朱利安拉住了她。
“抱歉,殿下,我现在不太舒服,需要回去休息。”
但朱利安没有松手,他把安娜拉回来,将那把银匕首塞到了安娜手里,匕首制作精巧,但极为锋利,并非仪式性的装饰。
“我下次如果再失控,你确实可以用它阻止我。”
“这种会出人命的事就别开玩笑了殿下。”
“没那么容易死的。”
小王子说,“只要……你不往心脏戳。”
安娜突然想到什么,她攥住朱利安的衣领,拉开了他的衣服,他们上过很多次床,但安娜从未这么直白地去扯他衣服,她的主动倒把朱利安吓了一跳,小王子抿着嘴,居然微微有点脸红。
安娜看着朱利安的肩膀和胸膛,她刚才就在奇怪,伤得那么重,怎么还有功夫和她在衣柜里乱搞,没想到朱利安的伤口已经愈合了大半。
“殿下在封印被破坏前也会这样吗?”
“以前不会这样。”
安娜不能置信地后退了几步:“我……我现在需要去休息一下。”
她没有拿朱利安的短剑,但离开的时候,脑袋嗡嗡响,好像丧失了思考的能力,不知道自己闯的祸,究竟放出来了个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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