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已经习惯了东家的作风,长嫣还是觉得有点无语。
敌人都把刀子伸进你被窝了,你却还想着不能划破了被子上的锦缎。
但东家有个神奇的地方,他谋定了的事,没有失算的时候。
至少目前为止,还没有。
“今儿上元夜这画舫,就交给秉烛司唱戏了,我便只好委屈委屈,去灯会上凑个热闹了。”
章月回不知从哪摸出一张年画娃娃的面具,面具似乎是有点旧了,看做工也不是个贵重的东西,跟他惯常的品味风马牛不相及。
他将扣在脸上,那叫一个和蔼可亲,喜气满面。
施施然地拂袖便走了。
——
今日偏偏不赶巧,秋姐儿和三婶一大早就去了城西的娘娘庙里烧香。
谢穗安自己在外面有一兜子需要处理的事,并没有提前通知她们。
也是怕她们提前知晓,露出一点异样,行踪鬼祟,或是带上了细软,被人察觉,很可能就走不成了。
但这个任务,既然是谢穗安托付给自己做的唯一一件事,南衣就必须要把人送上画舫。
未入黄昏,街道已经热闹起来了。
岐人在沥都府的统治确实是刚柔并济的,为了让刚有起色的造船事业不受到阻拦,对百姓的施恩自然不能停止,所以并未禁止今年的上元灯会。
非但没有禁止,为了彰显岐人统治之下的太平盛世,反而办得更豪华。
很长一段时间,沥都府都没有那么热闹过了。
大道上已经挂起了绵延的花灯。
人流太大,官府在主道上禁了车马,要想去娘娘庙,只能步行。
饶是再繁华迷人眼的热闹街道,这会也吸引不了南衣的主意,她跟个泥鳅似得闷着头往前钻,一心只想快点找到秋姐儿一行人。
但路过一家面具小摊时,南衣的脚步还是顿了顿。
她从小摊上挂着的铜镜里看到了行色匆匆的自己。
未免太鬼祟了一些。
于是随手买了一张狐狸的面具戴到脸上,将所有神情遮住。
谁也不可能认出她,肆无忌惮地往前冲。
忽然就撞到了一个人身上。
慌张仰头,是一个戴着年画娃娃面具的人。
那男子身量很高,面具实在是喜庆得很,给人一种面具后的脸也一样和善的错觉。
这面具,竟然有点眼熟,但她也没想起来在哪见过。
心中正着急着,没空细想,南衣连忙拱手道了个歉。
周围人声鼎沸,将她的声音一并淹没了。
章月回没听清她说的话,心想左右不过是一句礼貌的道歉,他也没多在意。
但那女子像是在赶时间,都没等他回答,便匆匆走了。
他下意识地回首看,已经是人海茫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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