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有赵从道作证,那些泼皮从一开始就是冲着荷花。
后有顾荷花恢复记忆研究出染料方子,再有陈家打击顾家的事情。
综合到一起,这案件岂不是大白了
顾家的审诉,很合乎常理。
何通判甚至能想到,定是陈家往牢里使了钱,这才让那个王小二离奇身亡。
他啪的一下甩了惊堂木,“堂下肃静”
“堂下的陈木,速速将你因觊觎顾家的染料方子,而派泼皮前去抢劫的前因后果讲上一番。
若有遗漏,小心大刑侍候”
旁边有衙役捧着一个红木托盘上前,一掀开,却是两封银子。
“陈木,你莫非以为本官是那贪赃受贿的贪官,企图用这二百两银子收买与我”
托盘上的两封银子,闪着银灿灿的光芒。
这一刻,所有人都屏息静音,齐齐地向陈大掌柜。
“大老爷,小底没有,小底真没派甚么泼皮啊小底也没有给大老爷行贿啊求大老爷明鉴,明鉴啊。”
陈大掌柜大声喊冤枉。
“行刑”
到陈大掌柜这个样子,何通判皱紧眉头,他自签筒中抽出签,掷向地下。
“威武”
两侧站着的衙役齐声低喊。
令原本就肃穆的公堂,带了一丝神秘的玄幻色彩。
着衙役手中的皂棍,陈大掌柜双眼发直。
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人群中的陈冬平只觉得一阵晕眩。
眼见着小婢香儿领着人过来,就要往前挤时,陈冬平一把抓住了香儿。
“走”
香儿愣了一下,大娘子不是让她出去喊人来做证人吗怎么人喊来了却要走
“回家这案子结了”
陈冬平以帕掩面,拉着香儿拼命往外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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