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动静,先别出声。”
他道,飞快起身迎向舱边,正好和陆白珩打了个照面。
陆白珩一手抓住他,道:“来得正好,你让我盯的那条船又靠过来了,那家伙确实鬼鬼祟祟的,不知在干什么勾当,现在就抓过来?”
他所说的乃是一条又破又旧的渔船,一直混在船队里,撑船的作水匪打扮,背后却又坐了个佝偻脊背的男子,一顶斗笠恨不能压到鼻梁上,可谓是不起眼之至了,偏偏就在擦肩而过的瞬间,引起了梅洲君的注意。
船尾上挂着一张渔网,网眼很粗,似乎是用铁丝编成的。
梅洲君只一眼就看出来,这铁丝根根紧绷,似乎收获颇丰。
这个时候哪来的鱼?
那小渔船畏畏缩缩的,在船队里穿梭,始终不敢靠近,偏偏就敢黏上他们。
要知道,二当家凶名在外,大船所过之处,小渔船就是冒着彼此碰头的风险,也要避开一条路来,它怎么有这样的胆子?
事出反常,梅洲君也多留了个心眼儿,只是当时救人要紧,直到这会儿才腾出手来。
那条小船却是上赶着送进了他二人的手里,陆白珩眼睛尖,隔着大雨依然望见了它鬼魅一般的影子。
没过多久,一杆长鱼叉便偷偷探到了船尾上,刺钩一转,将二者紧密勾连在了一处,如铁索桥一般。
陆白珩眉峰一挑,正要给这不长眼的家伙一点教训,就被梅洲君一手拦住了,退到了船边的阴影底下。
不多时,便有个声音如猫叫一般,贴着船尾飘了过来。
“二当家,二当家,人我带过来了,他说到处都是礁石,唯恐把东西碰坏了......您看,要不趁现在?”
梅洲君拿五指捂住嘴唇,学着二当家那瓮声瓮气的声音道:“现在?人多眼杂,怎么专挑这时候?”
“这不是迟迟等不见您的人影嘛,您这避嫌未免避得太远了,大当家又发了脾气,我们实在不敢多留,这烫手的山芋,还盼着您二当家呢。”
梅洲君眼光微动,徐徐道:“看样子,你们这一回收获不小啊。”
那人嘿嘿一笑,压低声音道:“您不知道,那还真是只肥羊!
虽说那老胖子奸似鬼,没把东西全藏进舱底,卸出来的货不多,只是这大户人家指头缝里漏出来的东西,就是做梦都不敢想,这一票可真没白干!”
“嗬,还真撞上大运了。”
“是,二当家,要不怎么说跟着您有福气呢。”
船夫的声音略略发抖,似乎生平第一次得见这样的横财,连说话都过分贪多了,倒是斗笠人拦了他一把,忽而道:“人多眼杂,上船去说!
二当家......该孝敬您的,我们不会吝惜,您当初说的话,可还算数?”
这声音还隐约有些耳熟。
梅洲君一面飞快思忖,一面哈哈一笑,道:“那是自然,论功行赏嘛,上船吧。”
“慢着,”
斗笠人忽而道,自斗笠底下缓缓露出半边脸来,一双眼珠隔着雨帘阴沉地发亮,“二当家,你迟迟不现身,这船——我不敢上。”
如果芳甸在船舱外,一定会在他露出面孔的瞬间失声惊叫起来。
只见斗笠人浑身湿透,上衣皆被血水染红,竟然是一个已死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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