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记冷枪将将擦过他的面颊,把水泥崩出了蚕豆大小的缺口。
砰!
贴着颧骨炸开的枪响,酸可入骨,让他错觉那是一枚被咬碎的后槽牙。
连部长的冷汗刷一声就掉下来了。
救他一命的,正是阎锡云。
阎锡云如提腊鹅一般,一把提住他上臂,和巡逻警一左一右地扶持住他,喝道:“走!”
此人力气奇大无比,一只手掌牢牢掐住他脊椎骨,如同掌握轮舵一般,在一片混乱中,不动声色地把握了撤退的方向。
也不知狂奔了多久,那只手掌在他脊背上重重一推,将他推出了烟幕的边缘。
撞入他眼中的,正是那一节专车车厢。
不知不觉间,他们一行人已经偏离了撤退的方向,摸到了火车附近。
车门附近,依旧有几个卫兵留守,枪已上膛。
这是一个有意识的护卫姿势,脊背斜对着车门,卫队长冷峻的侧脸,在车门后一闪而过。
阎锡云的瞳孔转深,终于在这一瞬间确定了心中的猜测。
委员长中枪身亡,照理来说,这位连部长就是卫队需要保护的第二号高官,但卫队长却在枪战爆发的第一时间,回撤到了车厢中。
车厢里到底有什么?
为什么这一次刺杀会轻易得手?
常云超这种千年道行的老狐狸,有的是死而不僵的本事!
连部长抹去颧骨上的血泥,喝道:“鄙人连泰舟,要求上专列紧急避难!”
车门依旧紧闭。
在场的第二号要员,竟然在这等险境中吃了闭门羹。
看来对方还信不过他这张脸,为什么?
连部长推门未果,霍然转身,朝其中一个卫兵走了两步,从贴身内袋中取出一枚铁质胸章:“这是委员长给我的紧急联络章,关键时刻,能调动数名卫队成员保护鄙人的安全,现在我身边的巡逻警死伤殆尽,我需要护卫!”
车门终于徐徐开启,连部长松了一口气,正待转身上车,背心就是一阵尖锐的奇寒。
在中弹的这一瞬间,冷热之间的边缘是无限模糊的,弹片裹挟着内脏碎片,暴突在他胸肋之外,仿佛一截猩红的矛尖。
那种扭曲的放松的表情定格在他脸上,他一脚踏空,跌落在枕木之中。
阎锡云凭借着这一枪的后座力,以脊背撞开了车门。
等待他的,是一声惊天动地的爆炸声。
座椅沙发燃烧的残片迸射而出。
爆炸发生在车厢的尽头,整截专列如煅烤融化的铁罐头一般,一瘪,又一胀,在剧烈的失衡中向着枕木侧翻过去。
这是一条在剧痛中扭曲的铁蛇,挛缩之中,张开巨口,猩红热浪扑面而来!
——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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