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如此,不如索性承认自己心底的阴暗。
“呜!
啊……我厌恶朱妙琳!”
言清漓承受着身后男子的深插重顶,费力的扭过头,哭的梨花带泪的一张小脸可怜巴巴的看向言琛:“朱妙琳……她觊觎哥哥你,还瞧出了……你我之间的端倪,私下里……又与我有过口角……”
“那时我只是恰好有法子查验……我想着……若那符纸……真出自朱妙琳之手……圣上定会降她的罪……她能遭殃!
我便开心!
……呜呜啊!
啊呀哥哥!
轻些轻些!”
一番“坦白”
讲的磕磕巴巴,随着肉棒深深浅浅的撞击语调也时高时低,比那乐坊的曲子还要动听婉转。
言琛怎么也没想到这丫头竟是因为争风吃醋才会那般冒失,他既气恼又无奈,舍不得真的教训她,便只能铆足了劲儿将人肏的人仰马翻,肏的穴儿疯狂抽搐,用这种方式发泄他的后怕。
他俯身咬住言清漓的耳朵,劲腰狠狠地拍着她的臀:“乱吃飞醋,这回是你误打误撞运气好,圣上的心思阴晴不定,下次你若敢再冒失……”
言琛一顿,发觉身下的人儿又泄身了,等她停下颤抖后,才在她耳边沉声道:“答应我,不可再有下次。”
连着被肏泄了叁次身子,穴儿软烂成泥,言清漓眼前花白一片,高声颤叫着“答应!
答应你!”
。
得了承诺,精意猝不及防的冲上马眼,言琛一惊,却已来不及将肉棒拔出,积存了几日的滚烫浓精就这么浇进了少女的宫腔,将她烫的小腹登时覆上一层热意。
因是血亲,言琛从不泄在言清漓体内,可这次竟是疏忽了,他歉意的吻了吻她的后颈。
“哥哥,那你……气消了吗?”
平息后,言清漓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缓慢的躲着脖颈上细密的酥痒。
“嗯。”
言清漓心头一松,这关应当是过了吧。
“那你让我起来呀……你好重,压得我身子好酸。”
娇喃软语中带着撒娇意味,言琛哑着嗓子又“嗯”
了一声,将人捞起。
“啊你……放我下来!”
言清漓起来是起来了,不过是背靠在言琛怀里被他托着双腿抱起来的,而插在她体内那根肉棒自始至终未曾退出过,此刻又有了勃发之势。
坐了一整日马车,言清漓早就疲累不已,一回府又被言琛按着肏了半个多时辰,见他就这么用阳具插着她向里间走去,言清漓慌了。
“你……不是已经消气了吗?我要回去了,玉竹定是等急了。”
言清漓上不能上,下不能下,穴内的东西又将她撑得满满登登。
言琛眼里的冰霜已经散去,粗壮的阳具随着步子一下一下戳着湿乎乎的穴肉,他今日不过才要了她一次,怎可能够?
他微勾唇角,在少女耳边低语:“消气归消气,但该罚还是要罚。”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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