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竹心疼言清漓,从前在楚府时,她的小姐哪需要像现在这般步步为营的讨生活?哪需要将自己的清白也搭进去苦心谋划?一想到今后言清漓还要背负许多沉重的枷锁,玉竹就难受。
言清漓瞧着玉竹强忍泪意的模样,叹了口气:“瞧你,倒是越发爱哭了,别哭了,今晚还有事要做呢。”
夜里,言珲在自己院子里喝的酩酊大醉,这几日雨下的扰人心烦,他也未曾外出,便在自己院子里搭起了戏台子饮酒作乐,还令自己的通房小妾们穿着裸露的衣裳扮成青楼妓子取悦他。
小厮突然进来与他禀报:“二少爷,叁小姐的婢子来了,说是叁小姐惹了风寒,想讨壶酒暖暖身子,但厨房婆子说酒都被您搬走了,就找到这儿来了。”
言珲一听,当即眼前一亮,将埋在他跨间舔弄的一个侍妾推开。
“叁妹妹病了?那我这做二哥的可得去看看!”
“二少爷!
使不得!
小姐还未穿好衣裳,您不能这样进去啊!”
言清漓正坐在屋中,忽听外头传来玉竹焦急的声音,赶紧掀开被子躺进床上。
言珲今日酒喝的有点多,加之他方才正与侍妾们作乐,欲根还未完全疲软下来,此时一听玉竹说言清漓还未穿好衣裳,眼前立刻开始浮想联翩,他这位叁妹妹前几日每每见着他都将他勾的欲火焚身,可得好好教训教训!
“滚开!”
言珲不顾玉竹阻拦,直接推开了言清漓的房门。
“怎么了?这般吵……”
言清漓虚弱的从床上撑起身子,脸上泛着不自然的红,嘴唇也有些发白,见着门口的言珲,她错愕的瞪大眼:“二哥?你……”
言清漓只着了一件白色中衣,她慌忙拉起被子掩住自己,一头青丝瀑布一般的散在脑后,将她整个人衬的娇弱无比,让人生怜。
言珲当即就血气上涌,摇摇晃晃的到了言清漓面前。
“叁妹妹,听说你病了,来,二哥瞧瞧哪儿病了……”
言清漓手中的被子直接被言珲扯开,接着整个人就被他扑倒在床上。
“二哥!
二哥!”
言清漓对压在他身上的言珲又踢又打,可她那点力气对于男子来说反倒像是助兴。
言珲又上来那股狠厉劲儿了,“啪”
的挥手打了言清漓一巴掌:“你个小骚蹄子,前几日不是日日勾引二哥吗?这会儿装什么装!
来,让二哥好好疼疼你!”
说着便凑着一张泛着酒气的嘴去亲言清漓。
玉竹见言清漓被打了一巴掌,就要上前,言清漓赶紧向她摇头示意。
接收到言清漓警告的眼神,玉竹只得咬咬牙按计划行事,她又看了言清漓一眼,慌忙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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