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真人素来眼光高于天,这么多年赤霜山人才济济,他却连个徒弟都挑不出来,我还当他到飞升都不会收徒了。”
说话之人来自北烛山,是山主的师兄,也是北烛山长老许危阙。
山主虽未亲至,但能派出一人之下的许危阙出面观礼,也是极高的规格了。
北烛山位于北海之滨,与赤霜山关系不错,许危阙早年与涉云真人和祝玄光同路游历过几回,是以说话也比旁人多了几分随意。
“他这位高徒将来是要继承重明峰的,说不定还要继承他天下第一人的名号,肯定天资卓绝,但这样的人,也会有许多眼睛盯着,说不定你们赤霜山都有不服气的。
要不这样,待会儿我亲自出手试试,也好让她在众目睽睽之下扬名立威,从此能在赤霜山站稳脚跟,如何?”
“你怎么一把年纪还这么不着调?”
照雪峰峰主方清澜叹了口气,说话也毫不客气。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逼祝玄光出手跟你比试,我告诉你,今日拜师不能出差错,更别说今日还来了许多宾客。
祝师弟好不容易愿意收这么一个徒弟,我们正高兴重明峰后继有人,你别给搅和没了!”
许危阙听出他的弦外之音,微微一怔。
“莫非祝真人高徒资质平平?”
“根骨的确比不上沈曦。”
何止比不上,简直差了好几个沈曦,只是方清澜说得含蓄。
“但悟性定力确实不错,噬神镜在她手里裂开了。”
“连噬神镜都裂开了?”
许危阙这下是真的惊讶了,“那噬神镜虽然已经陈朽,也不是凡力能破之,看来他这徒弟确有独到之处。”
方清澜道:“她心志之坚韧,远超寻常,恐怕是这一辈赤霜山弟子之最,但毕竟初来乍到,又非天纵奇才,要一鸣惊人是不可能的,所以拜师大典还是稳妥些好,你就别来添乱了。”
凑热闹插一手的主意被东道主掐灭,许危阙顿时兴趣大减,有些惋惜。
“我原还想着看赤霜山这一代再出个天才的,只有一个沈曦,未免也太寂寞了些。”
“你只是想看两个天才相争的热闹吧?”
“我说老方你这人怎么回事,一开口就把别人往坏里想!”
两人站在高处低声说话间,一道身影遥遥拾阶而上。
这鹤鸣宫前两旁,早已站满了人。
有赤霜山弟子,也有如许危阙一般来观礼的宾客。
因着赤霜山势大,天下大大小小宗门来了不少,其中不乏宗门长老,甚至宗主亲至,赤霜山家大业大,来多少人都容纳得下,这重明峰上的鹤鸣宫平日里清修冷寂,也是很久没这么热闹过了。
王亭也是这些宾客之一。
他刚入仙门不久,论理是不可能代表宗门来观礼的,但他有位好师父,有闻琴道人带着,赤霜山自然要奉为上宾。
王亭望着群贤毕至,满座嘉宾,听自家师父说起这天下宗门到了半数,不由小声感叹:“师尊,赤霜山的面子可真大!”
要知道天下修士汲汲于长生得道,许多人是不耐烦将时间浪费在应酬往来的,还有些宗门,离得太远,或者没得到消息,一时反应不及。
但能赶来的,都不想让赤霜山误会,尽量派来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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