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台上。
华云峰看向老冯,二人对视一眼,笑着默默点头。
“他们也开始感兴趣小江的内容了,我推荐他们来没推荐错;不然我都下不来台。”
“不得不说江哲的论点3,真的才是核心所在;普鲁塔克...总感觉有点弱的样子。”
“不是他弱,而是小江的观点更新!”
让台下这群骄傲的哲学家们信服,江哲没两把刷子怎么能行。
这时,画面内再度传来江哲的声音。
“是的,问题一与问题二,其实说实在的;真的不值一提。”
这话一出,再度得罪了现场的哲学家。
“荒谬,这怎么可能,你竟然说人家的问题一与问题二不值一提?”
“好家伙,先前以为你是个有教养的;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说一位前辈的问题不值一提;不是前辈我骂你,但你这么说合适么?”
“看来是我错看了你!”
“...”
他的一些话语,俨然得罪了部分哲学家。
这不正应了先前的那句【我们所有人都是蠢货】么?
华云峰和老冯再度对视一眼,感觉神色有些紧张。
先前江哲可不是这样的,今日怎么会突然变了个人似的?
难不成说?
这个原版的忒休斯之船真的不值一提?
就在这时,江哲一脸严肃地着重为其解释。
“或许先前我的话语会得罪些许人,但请大家稍安勿躁!”
“至于为何不值一提。”
“那是因为——”
“这个解密,不会被很多人所赞同。”
“于是我,只能换个更恰当的例子去回答问题一与问题二。”
“现在解密大家所关心的1与2。”
“此刻,我直接先给这艘船下一个定义,为何要下定义,当我讲完,大家江会知晓,同时,答案也自然会出现。”
“问:经过一系列的木板替换后,它还是原来那艘船吗?”
“我现在问:‘原来那艘船’,踏马究竟指的是什么?”
“A:它指的是船员主观上认为的那艘出海时的船吗?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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