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出腰胯后再回位,衣摆在她脸上扫荡,阴阜也擦过鼻尖。
龟头在喉咙中被反复挤压,和阴道的包裹截然不同。
龟头饱满圆润,与唇分离也要拉出一根银丝,口水挂满两人紧密贴合的位置,过分润滑。
老师……老师……
低吟从口中漏出,脚步声是什时候消失的?他早已无暇顾及身后墙壁外徘徊的父亲。
在口中射出的那一刻,江夏希两手并用制约她的脑袋。
被操得发肿的双唇大张,舌头肥厚,上面铺满了精液,浓厚粘稠又腥又咸,没有一点比得上冰淇淋。
“韩老师你快把我逼疯了。”
她喉咙起伏,闭上的嘴又在张开。
江夏希的阴茎再次被攀附,韩慎小心翼翼,舌尖一分一厘的收拾多余的液体。
“你猜你爸走了没。”
韩慎用手背擦拭嘴角下巴,替他提起内裤后,眼珠一转,牙齿就衔起拉链向上提。
“姐姐……”
他弯下腰,捧起韩慎的脸,吻上唇角,舌尖钻入口腔,交织得无法分离。
“欸,咸咸的。”
分开后他又吐出舌头,韩慎笑说怎么还嫌弃自己的东西。
“难道姐姐喜欢?”
他只是一瞥,韩慎就背过身去开窗户。
如果没有外物,精液的味道会在停留很久。
她搂着江夏希拐进这间教室时,余光就目睹老江跟随的步伐。
那双皮鞋颇有分量,踩踏在地上发出的响声与众不同,极易辨认。
堂堂第一中学高三年级组长的儿子退学,何止是丢人能概括的。
手放在门把上,韩慎迟迟不敢转动。
更大的手掌覆盖上来,替她发出这份力量。
“姐姐,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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