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徵懒洋洋地说道,还有间隙分心理了理自己凌乱的袖口。
谢玹:“……”
他上下打量了李徵一眼,发觉李徵一身风尘仆仆,显然不是从正门走进来的。
于是谢玹决定无视这句话,再次喊道:“来人——唔——”
话说一半,便被人连捂带蒙堵了回去。
李徵边捂住谢玹的嘴,边浅浅笑着,仿佛丝毫不担心自己被当场拖出去。
“殿下小声些,我只是来还发簪的。”
说罢,竟真的反手去拔自己发髻上的簪。
那赭色的暗纹与云色的玉石相交辉映,一看便工艺不凡,只是与当日谢玹不慎落在李家的没有半点相似,简直就是睁眼说瞎话。
他单手将发簪插在谢玹头上,仔仔细细观摩了片刻,终于满意颔首。
身上带着伤,只能背面朝上趴在塌上,谢玹已然半个人被挟制在李徵手中。
他拧眉静了半晌,再次张嘴——这一回,他不再试图唤来护卫,而是狠狠朝李徵手心咬去。
奈何李徵早有防备,手腕一动,二指便捏住了谢玹的下颚。
“我竟不知道小殿下还有这般爱好。”
李徵眉眼带笑,居高临下般悠悠道,“怎的如小狗似的乱咬人呢。”
“我咬的可不是人,是莫名闯进别人家的小畜生。”
“唔。”
李徵点点头,终于松开谢玹,转而将视线落在他疤痕未褪的背上,不免“啧啧”
两声。
他不顾谢玹反应,兀自站起身来,如在自家后院似的逛了两圈,才端着伤药在谢玹跟前蹲下。
这鞭伤不是几日便能好的,如今距离离宫之日已半月有余,消息恐怕早在暗中传遍。
谢玹看着李徵熟练地粘上伤药往自己背上抹去,一时想不通他忽然造访的意义。
难不成,自己这番小小的动作,令诸多听到风声的世家决定站队?
不。
随即,谢玹又否认了,如今的他,还没有这般大的影响力。
况且,李徵又是以何种名义站队呢?
面对伤情,李徵的处理手法似乎游刃有余。
如檀夏这种在替谢玹抹药之时,总会有触及不到的地方,亦或者力道不够,半结痂的伤口总是若隐若现的难受着。
而李徵的指尖微凉,合着灼烧的药膏一同涂抹在伤口处,有种别样的舒爽感。
谢玹被伺候舒服了,重新趴回去,顺便收起了自己的敌意。
他和李徵无冤无仇,总归不是来杀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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