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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什么呢你?”
十皇子伸出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将谢玹晃回了神。
“没什么,就是突然有点想做个好人。”
“……”
十皇子被噎了一下,但显然已经习惯了,权当谢玹在嘴上跑马车,继续出声数落。
“你刚才去哪了?见你不在李郁脸都绿了。”
“茅房,迷路了。”
十皇子又被堵了一下:“……李郁怎么会看上你这种粗鄙之人。”
他嘀咕了两句,故意没让谢玹听清,自己也觉得被李郁这种人看上是件既恶心又丢人的事。
他比谢玹大上几岁,面对外人,自觉应当维护幼弟,也是维护皇家的面子。
两人坐上马车之后,天上的雨很快就珠子似地掉下来,噼里啪啦地砸在马车顶,砸得两人都有些犯困。
十皇子靠在马车一侧,脑袋左滚右滚,像是在昏昏欲睡,但眼睛却在幽魂似的乱飘。
谢玹闭着眼都能感觉到他灼热的视线,在十皇子又一次欲言又止的眼神转过来时,他蓦然睁开眼:“看够了吗?”
“……”
十皇子刷一下转过头,一副欲盖弥彰的鬼祟样。
谢玹:“……”
他以前怎么不知道他这位便宜十哥这么喜欢装蠢?
谢玹揉了揉眉间,无奈道:“你是不是想问我身上的衣裳怎么乱糟糟的?”
十皇子顿时一脸“你竟然知道我想说什么”
的表情:“衣裳便罢了,你颈上的红印是怎么回事?”
红印?
谢玹顺着十皇子的视线低头看去。
因领口松垮,半边的锁骨漏了出来,而锁骨的正下方,有一块指甲大小的红色印记,形状并不规整,但在谢玹异常白皙的肤色上显得犹为醒目。
也许是在被李徵拉进屋时,那横在颈间的短刀手柄印出的痕迹。
亦或者是在领事露馅时,李徵将他按到墙角,手上的扳指硌出的印子。
顶着十皇子探寻的目光,谢玹波澜不惊地拉起衣领:“蚊虫叮的,李府的茅房不如宫里的干净。”
十皇子:“……”
这他能相信就有鬼了。
十皇子伸手又一指:“那你的发簪呢?”
男子十五只便束发,皇子较之寻常人家则会多添许多饰物。
临行前十皇子记得清清楚楚,谢玹在挑选发簪上磨蹭了小半个时辰,眼下那发髻上光秃秃的,只余一颗装饰用的珠子。
发簪呢?真当他谢端眼瘸啊?
十皇子笃定道:“你刚刚是不是偷偷找小姑娘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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