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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承洲笑着伸手揽住她的腰肢,已然习惯了这样的迎接方式。
别说,他还挺受用的。
这种每天回家都有人等的感觉好像也不是那么糟糕。
他轻推着她的脑袋,提醒:“胸花还没摘,小心扎到眼睛。”
黎迩退开一步,抬手小心给他把胸口的满天星摘下来。
他今天受邀新闻周刊的专访,衣服是黎迩给他挑的,领带是她亲手系上的,临走时叫住他,在胸口给他别了一枝小小的满天星。
那是她最喜欢的花。
“怎么不开灯?”
贺承洲一手环着她纤细的腰身,另一只手把甜品放在玄关处的柜子上,抬手按开墙上的灯,客厅瞬间亮堂起来。
“不想开。”
贺承洲捏了捏她挺翘的鼻尖,笑得一脸宠溺:“害怕还不开,可别给我省电费啊,不缺这点钱。”
“荔枝玫瑰。”
他提溜着甜品盒子在她眼前晃悠,逗小孩似的诱惑她:“想不想吃?”
“想。”
黎迩重重点头。
贺承洲俯身,闭眼,点了点自己的脸颊,暗示她。
黎迩一秒不犹豫,踮脚在他脸颊蜻蜓点水般亲了一下。
贺承洲心满意足笑了,摸了摸她的头。
在他的印象中,女孩都是大麻烦精,从小到大围绕在他身边的女生就没有一个省油的灯。
真正接触到黎迩后,他经常想世界上怎么还能有这么可爱的女孩子。
会撒娇坐在他腿上让他手把手教她弹琴,打雷会缩到他的怀里,乖乖软软的,身上永远一股好闻的味道。
她的极度依赖激起贺承洲满满的保护欲。
她依赖他,他就宠她。
黎迩解开礼品袋子,外包装上还有几点小雨珠挂在上面。
她拿着小勺子挖了一点放进嘴里,轻抿着,直至甜点一点点融化。
贺承洲脱下西装外套,朝她走去,黎迩看他过来,挖了一勺给他递过来,问他:“你要不要吃?”
贺承洲蔫儿坏,也不主动俯身去含,就张开嘴等着投喂。
黎迩举着勺子喂到他嘴里,贺承洲抿了几口,咽进肚里。
“外边好像消停了,我先去洗个澡,你害怕的话就拿着甜品去卧室小桌子上吃,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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