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承洲快心疼死了,抓着她的手抬高到她眼前,让她直视自己掌心的惨状:“你看。”
这会儿,语气里的怒意已经很明显藏不住:“乖宝,这样以后还怎么让我放心你留长指甲,做漂亮的美甲?”
“对不起。”
黎迩说。
“和我道什么歉,伤害自己要和自己道歉才对。”
贺承洲翻身下床:“你先坐着别动,我去找下医药箱,先处理一下你额头和掌心上的伤口。”
黎迩说了声“好”
,坐在床上等他,趁着这段时间,她情绪稍稍缓和下来,也调节好了状态。
贺承洲从医药箱里拿出碘伏和棉签。
“疼就说啊。”
他说。
黎迩配合地把掌心朝上撑开,说了声:“我知道了。”
贺承洲拿棉签沾了点碘伏,在她破皮的地方轻轻晕着涂抹了一层。
“疼不疼?”
黎迩摇头:“我不疼。”
贺承洲低头继续手上的动作,故意说着反话:“反正不疼,以后接着抠啊,乖。”
“嗯。”
“嗯?你居然还给我嗯?”
这个“嗯”
字彻底把贺承洲心底潜藏的怒意激发了出来,处理完她掌心的伤口,又把额头的重新处理了一下后,开始和她细细说道。
“黎迩,这次做噩梦是无意识我就暂且不说你什么了,你为什么总爱用指甲抠掌心啊,真的不知道什么是疼是吧?”
毫不夸张,贺承洲光看了心都怔怔得疼。
黎迩的力度绝对不轻,指甲几乎已经半陷进了肉里。
皮肤本身有弹性,但每次掰开她指头时,凹陷的地方永远恢复不了,就是一条细细的深坑。
黎迩不说话了,紧抿着唇,垂着眸子也不愿意多看他一眼。
不知道是不想说还是没话说,亦或者是犯倔,不想听他的“教训”
口吻。
贺承洲心里也闷着一股气。
黎迩不说话,他就也不主动开口。
屋子里一下安静得有些可怕,连窗外枝叶碰撞在一起的沙沙声都听得一清二楚。
黎迩在发呆,完全是放空的状态,她脑子里空荡荡一片,像是一个年久失修出了故障的机器,不会运转了。
贺承洲在冷静的同时,心里也盘算着另一件事。
他打开手机看了眼时间,十点半多一点,这个点他哥应该还没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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