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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嘞,您这边请。”
谢良臣来到掌柜说的新书上架的地方翻看,却见多是自己已经看过的文史类的子集,要么就是些杂文野谈,不怎么感兴趣,直到他看见了一本关于律令的书。
此书名《大融律》,里头详细记载了现世所涉及的朝廷种种法令和律条,算是本工具书。
这书一般刑部司法类的官员是必读的,再就是普通官员,尤其是基层官员,如知州、通判、甚至县令等等,因为他们要断案破案,所以也要读。
可虽是要懂,但这律令却不是科举考试内容,而是官员考核内容。
谢良臣因为也会阅读一些文史类的书,所以也在一些朝代的史料里见过那些朝廷如何考核官员,他们常常是要求地方官按照律令判案,可同时又要他们根据具体情况灵活处理。
这样一来其中可操作的弹性就大了,也因此,底下官员判案有时虽与律令有违背,可是只要能以某种儒家思想做其支撑,便又说得过去了。
经年累月下来,其中的弊端也逐渐显现。
谢良臣在看到那些史料里记载的案子时常常觉得这样含糊不明,实在不太好,一直想了解这个朝代的律法,没想到今天便碰上了机会。
他刚想问掌柜这书作何价,却听柜台那边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掌柜,这是我抄好的书,你验验看。”
第26章写文+教弟
他刚想问掌柜这书作何价,却听柜台那边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掌柜,这是我抄好的书,你验验看。”
柜台上整齐的放着一叠手抄书稿,上头的字迹工整且美观,内容是时下书店里卖得最多的开蒙类书籍。
掌柜验过手稿,见上头没有涂改和错漏,便将其收了起来,让伙计拿去小心装订成册,然后又从柜台下数了铜钱出来交给对方。
张筹数了数铜钱,见没少,便准备离去,掌柜却先开口问道:“张公子可要买点什么书吗?咱们这里新进了一批文史类的书,或许张公子有用得上的?”
“不用了,多谢掌柜。”
张筹回身朝他点头示意,脸上仍旧没什么表情,随后抬步出了书店。
谢良臣见他离开,这才来到柜台,问掌柜律书的价格。
听说他要买书,掌柜脸上又笑开了花,道:“谢小公子好眼光,这书要是读透了,那以后小公子长大当官,肯定是个青天大老爷!”
对于掌柜夸人的功夫,谢良臣早已见怪不怪,只是客气的谦虚两句,按他说的付了钱,顺便又买了些纸墨。
让人把书包好,掌柜又亲自裁了纸,见谢良臣仍看着张筹离去的方向,便道:“谢小公子认识这位张公子?”
谢良臣收回目光,微微点头:“认得,我与张兄现在都在孙夫子那里读书。”
听说两人认识,掌柜这下来了谈兴,或者说是吐槽,对他道:“竟这么巧,这位张公子来我这里抄书也有些年头了,几乎所有的开蒙书籍他都抄过,偏偏这么多年却不曾在老朽这里买过一本书,真真是少见。”
掌柜其实想说的是吝啬,可话到嘴边还是改了说辞。
谢良臣无意打听人家隐私,可掌柜却像是打开了话匣子,将对方底细说了透。
原来张筹虽才只有13岁,却已在掌柜这里抄书有五年之久,而且他自己用的书几乎全是手抄的,除了笔墨纸砚之外,几乎不在他这里多花一文钱。
“这位张公子也是难得,家中父亲早逝,孤儿寡母种不得地,便只好给镇上有钱人家洗衣缝补,以此勉强度日,可你说他家境艰难至此,他却仍想着考功名,这又是何苦来哉?”
事实上掌柜虽对他们这些读书人怀着敬佩,但其实对于其中有多少人真的能高中却不怎么看好。
毕竟荣县只是云阳府辖下9县之一,而荣县下又有十数个镇并许多村子,更别说江州还不止一个云阳府,这么多人去争这个秀才的功名,那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谢良臣听出了他话中之意,不过对于他对自己和张筹的态度有如此差别,心里也十分纳闷。
说到底,张筹虽没在他这里买书,可是抄书却同样给掌柜挣了不少钱,而自己虽然会买书,可是后头同样也会通过抄书把钱挣回来,说起来掌柜其实也没从他这里挣到多少。
可转眼一想掌柜刚才说的话,谢良臣又明白了了。
说到底不是谁都能眼光长远的,很多人其实都只会看到眼前短暂的事物。
比如掌柜只看到自己现在花钱买了书,便认为自己赚了,而后头他又替他抄书,虽然付了银子,他却是也跟着再赚钱,所以便更开心了。
至于张筹,他一直没有在掌柜这里买书,首先就落下了个不好的印象,而后来虽然他不停的为掌柜抄书,可掌柜却只认为对方正是用换来的纸墨抄书来自己用,让自己又少赚了,所以这才心有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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