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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走到半路,这小馋鬼见大伯家的两个堂兄在吃炒豆子,脚下就走不动了,谢良臣只好让他先跟他们玩,等回家时再把人领回来,这才耽搁了些时间。
“狗剩你们刚才去哪儿了?”
谢栓子见他手上拿着包好的尿布和竹筒,有点诧异,便问道。
谢良臣没有丝毫慌张,很自然的接话道:“我带着狗蛋出门玩了一会,怕小妹饿了,就带着尿布和米汤出了门。”
“是啊,顺子哥和二狗哥还给我吃了炒豆子呢!”
谢狗蛋大声接话。
谢良臣此前并不知道大伯家这两位堂兄的名字,也没见过他们的面,今天路过时甚至都没认出来,还是谢狗蛋先叫住了他们,他这才知道,原来除了他们家,他亲大伯取名竟然也这样随便。
知道两个弟弟是去了爷爷家谢栓子放心了些,然后转身从竹背篼里拿出一个用叶子包好的小方块,打开放在桌上,冲两人招手,“快看,我今天去捡柴发现了什么?”
“是刺莓果!”
谢狗蛋欢呼一声,扒到桌边就伸手拿了一颗放进嘴里。
酸酸甜甜的味道弥漫开,谢狗蛋开心的眯起了眼。
乡间少有人家能吃得起果子,便是有,一般也是自家种的如桃、李、梨一类,不过因为难得,所以许多人家并不会留着自己吃,而是挎了篮子到镇上去卖。
所以一年到头孩子们吃果子的机会很少,像这种长在乡野的小野果就成了最好的零嘴。
见二弟没动,谢栓子拿了一颗递给他,“狗剩快吃啊,这个可好吃了!”
红色的小果子躺在手心里,谢良臣慢慢将它放进口中,是他以前从没吃过的味道,可却意外的很好吃。
他想起前世他哥也总在自己被罚时偷偷带东西给他吃,谢良臣只觉心里酸酸的。
将口中的果子咽下去,他也拿起一颗递给谢栓子,“大哥你也吃啊。”
“嗯!”
谢栓子点头,三个小孩围着桌子将果子吃了,还没来得及洗手赵荷花就回来了。
见着儿子们嘴边残留着的汁液还有桌上摆着的叶子,她习惯性的教训,“怎么吃东西又不先洗洗,到时肚子痛就知道厉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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