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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也十分郑重的对赵荷花道:“娘放心,我以后自然也会成亲,只是我前途不明,再说这事一定便是一辈子,若是娘以后遇到谁与你说亲,千万记得与我商量一下,毕竟我也不想耽误人家。”
见儿子这样,赵荷花心里也明白了,儿子这是看不上自己瞧的姑娘,要以后自己找呢。
她虽有些不高兴,不过二儿子是个心里有主意的,自己也不见得真能做的了他的主,要是以后再闹出什么事,坏的也是他们的母子情份,便点了头:“好,娘听你的。”
后顾之忧解决,谢良臣放下了心,只是不知道他大哥是怎么想的,对此介不介意。
那边谢石头已经换了衣服过来,见儿子在灶前烧火,连忙把他赶起来,让他去读书,自己则挽了袖子烧火。
谢良臣无法,只好起身,只是还未踏出灶房门,谢石头想起一事,又问道:“狗剩,我今天听说邻村有人要卖地,你说咱们去买下来好不好?”
古代对于土地买卖,是有限制的,比如商人名下就不能有超过多少的田产,就是防止出现田地全为商人所占的情况。
至于农籍则放宽了些,名下拥有的田产可以比商人多一点,官绅则更多尤其官员还可以免税。
除此之外就是有些不符合条件的豪强,也会通过一些不法手段进行土地兼并。
谢良臣在书上读到过土地从“国有”
到“私有”
的变迁史,总的来说,在这个世界,最开始的那几个朝代,土地也是国家的,私人并不享有所有权,即所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
。
那时候的土地是由皇帝进行分封、赏赐,又或者收回,直到几朝之后才放开分给普通百姓,让他们可以自由买卖交易。
这两种制度在当时的情况下,几乎都是刚开始执行得还不错,慢慢的就变了味,具体来说,就是土地最后都逐渐集中在了少部分权贵富豪手中,而普通百姓则逐渐流离失所,无田可种。
这个大融朝开国已有两百年,土地兼并情况也不容乐观,只不过他们这里还算风调雨顺,也没遭过什么大的天灾,所以此处的百姓并未出现大规模典卖田地的事。
“邻村那户要卖地的人家出了何事?为什么他们要卖地?”
谢良臣知道这一带的田地都算得上肥沃,是良田,因此很少会有人家卖地。
谢石头当然也打听清楚了,便道:“听说是那家的当家人到省城去干活,结果在回来的时候被土匪给杀了,剩下孤儿寡母准备去投奔亲戚,所以便打算把地卖了做盘缠。”
出门打工都能遇到抢劫杀人的,这治安着实差了点。
谢良臣想着这地不错,便也觉得可以买下来,钱多点也无所谓,反正他们还是农籍,而且以后他大哥真要说亲,对方看中的大头还是家里有几亩地。
只不过这事过去了几天,后头谢石头却回来说那地被别人买去了,而且出价也很高。
买地的是一对祖孙,对方称看中这里的山水,所以来此隐居,故而把那家人的屋子也一并买了下来。
地没买成,谢石头有点失望,谢良臣却无所谓,左右他家这三亩地要是不遇到天灾,产的粮食也够吃,至于其他,自己再努努力吧。
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第二天,卯时。
谢良材还没睡醒,可他也不敢再睡了,穿衣起床,拿着书到了他二哥的房里。
刚准备敲门,他二哥却先开了门,而且对方身上穿的衣服也不是长衫而是短打。
“走,我先带你去外头跑一圈了再回来背书。”
谢良臣掖了掖袖子,走在前头。
谢良材是知道他哥有这个习惯的,只是没想到自己也得参加。
老实跟在后头,两人绕着村外小道跑了一圈,此时天仍未亮,只有蒙蒙星光,可谢良材刚才还困倦的脑袋,现在却变得无比清醒了。
又跑了两圈,谢良材开始有点微微带喘,谢良臣便让他停了下来,并让其背诵昨晚他布置的课业。
谢良材不敢违拗,再说他昨晚睡前都背熟了,今天再背肯定不会再挨训。
可他哪知,昨晚睡前还背得顺溜无比,睡一觉起来竟又忘了好些。
仍旧背得磕磕绊绊,谢良材心里打鼓,怕他哥再骂他,可谢良臣却难得夸奖了他,“不错,比昨天下午好多了。”
得了夸奖,谢良材有点高兴,尾巴又有要翘起来的趋势。
谢良臣看他的样子就知他在想什么,赶紧把他压下去:“不过就这样还不行,你至少要保证背诵流利才不会容易忘记,而且你背诵时要记得思考词句的意思,越是明白越是记得牢固。”
谢良材也觉得自己现在读书脑子比往日更加清楚,便在一边大声朗读背诵,顺便看他二哥打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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