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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是由不得他不害怕,毕竟两人住得近,万一真是有心人想要下手,连他一块收拾了怎么办?
见他害怕,谢良臣干脆缓了神色,开玩笑似的道:“客栈里住了这么多学子,要是真有人想通过这个手段害人,那他害你们俩可不够,得把整个客栈的人全害了,还得把府城里其他参考的考生也害了才行。”
果然,听他这么说,祝明源脸色好看多了,只还有点不好意思,“也是,我不过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哪里就值得对方下手了?倒是这么晚来,还打扰你休息了。”
“嗯,你也别想太多,早点回去吧。”
等把人送走,还没睡的谢明文也犯了嘀咕,问他:“六弟,你说会不会是真的有人要害方敏?”
这个选项并不能排除,毕竟说句不好听的,如今满城的学子都是互相竞争的关系,你上了很可能我就不能上,而你落榜,那便多出一个名额,自己上榜的机会就多一分。
“我也不知道,总之咱们自己小心就是。”
第二天天还未亮,谢良臣四人便已经收拾好东西,准备出发去贡院,哪知刚下楼,却见后头方敏也出了房门。
他如今倒是勉强能自己走路,只是脸色却苍白得吓人,眼窝也深深的陷了下去。
谢良臣听说他如今只是勉强止住了泄,但身体却没好全,而且他是吃外头的东西吃坏的肚子,跟客栈可没关系,因此掌柜也没为此特意照顾他,去贡院的路不近,也不知道他要怎么去。
他只看了一眼便收回了目光,旁边的祝明源脸却又白了白,谢良臣便拍拍他的肩,道:“时辰不早了,咱们走吧。”
造成如今这局面,即便抛去阴谋论有人故意整他不说,方敏自己太过高调也要负一部分责任,所以如今这结果他便也只能自己承担。
进了考场,四人照旧被分得很开,谢良臣按着考牌的序号进了号房,仍是先将作答的桌面清理后才将笔墨放好。
试卷下发,第一天府试考的是帖经和墨义,都是基础题,只不过考试范围比县试更广,谢良臣答题答得很快,等题全部完时也不过下午。
总的来说,第一天的考试并不太难,而考场对于考生的管束也很有人情味,就是每个人可以休息三次,不过这里的休息包括上厕所。
如果考生有需求,就可以拉动身边的小铃铛,这时就会有专门的人过来询问你是要交卷还是要如厕,要是去茅房,对方就会跟着你一起去。
因为考生众多,所以每人限定最多不能超过三次,而因为大家都情绪紧张,有时并不是想上厕所而是纯粹想休息也是可以的,只是会浪费一次机会。
中午考场提供的饭是馒头和清水,谢良臣怕上厕所便喝得很少,所以等答题完毕,他也只去过一次茅厕。
而就是去了这一次后,他打算后面都尽量少去,因为这考场的茅房实在太臭了。
检查完答卷,谢良臣再次拉响铃铛,打算交卷了。
府试的卷子在上交时要糊名,稿纸也一样,且糊名的人是两个,既是帮忙也是监督。
正当谢良臣等待两人糊名时,耳边突然听到一声长长的“噗噗噗”
声,这声音一听就不妙,果然,声过后没多久,谢良臣就闻到一股极臭的味道。
这味道离他不远,显然两个糊名的人也闻到了,他们皱眉四处观望,然后锁定了目标。
等人被拖出来,谢良臣便知自己猜的果然没错,那个“失禁”
的人果真就是方敏。
因为号房是一整排,而谢良臣又在远离号房的位置,所以在他前头的人要去号房,他根本就看不见对方的长相。
可即便如此,光是今天上午他就听见自己右边不远处时不时的有铃铛被拉响,就猜测是不是有哪位仁兄肚子不舒服。
如今看来那人便是方敏了。
而且他很可能上午就把三次机会用尽,下午不能再去,可他却又不想放弃考试,这才酿成这场“惨祸”
。
方敏一脸惨白,双脚几乎无法站立,两个衙役拖着他往外走,难以言状的味道便一路飘散,考场之内抱怨声渐起,巡考官呼喝一声,让众人保持安静,这才将声音压了下去。
只是声音虽是压了下去,空气中的味道却没散。
尤其是谢良臣跟他只隔了一个号房,更是受罪,所幸他已经答完了题,否则非得被臭晕过去不可。
而他旁边的仁兄则更惨,谢良臣甚至感觉对方拿头撞了一下靠近他这边的墙壁,还有十分急促的憋气声。
原本坐着方敏的号房空了,虽后来也有人来打扫,可清扫的人实在有些马虎,基本就是清理个表面,而不是彻底的清洗,所以那股臭味虽淡了不少,可附近的人却仍能闻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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