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建议你,不妨让司征英承担点责任,当这个领头人,也给滕思宁一个警告,别让她以为还能像以前一样,对你为所欲为。”
她说完紧张地盯着司钦。
如果他一根筋到底,还是不想和司征英有瓜葛,那她为他安排的重新崛起之路可是非常艰难了。
还好司钦没有顽固得不可救药。
他有原则,但也有气性。
他被滕思宁的所作所为深深气到了。
司钦说:“我没意见,你放手去做。
他要敢对你不客气,我直接去找他!”
门口又响起脚步声,薄晓铃说:“钦钦,我去超市买点调味料,你好好招待小高。”
司钦答应一声,等她走了,才又说:“这件事,我得跟我妈沟通一下。”
高步芸点头表示同意:“应该的,我和你一起。”
司钦挑眉看了看她,一时倒也想不出她不能在场的理由。
他苦笑说:“看来她不答应也不行了。
你运气好,正赶上她来看我。”
高步芸皮笑肉不笑地“呵呵”
了几声。
她有点心虚,想:“哪有这么多巧合?不是我让妮子拼命暗示,把人磨过来,她又怎么会赶在这个时候过来找你?不过这话我不必急着跟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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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征英是实打实的大忙人,高步芸通过滕哲飞的关系,约到了他十五分钟的私人时间。
滕哲飞把高步芸送到中洲总部。
他没上楼,打了个电话,看着一个西装革履、梳小分头的男人把高步芸接进去了。
一栋三十多层高的大楼,全是中洲的员工。
高步芸从一楼直接坐电梯升到顶楼,一上一下看了两头,走马观花,也感受到这公司蓬勃的朝气。
接她进来的男人把她在董事长办公室门口放下,他自己敲门进去了片刻,再出来让高步芸往里走。
里面的办公室也是套间,一进去三道门,不知该开哪扇。
有个长相酷似大白的机器人把她引入中间那扇门,她进去,就见到了司征英。
司征英和他长子很像,只是肥了不少。
脸上线条仍在,但看上去柔和许多。
他的西装外套搭在椅背上,只穿了件套头羊绒衫,还把袖子卷到手肘以上,看着和电视上、杂志上精明干练的企业家形象相去甚远,倒更像个生活优渥、常年在家洗手作羹汤的好好先生。
这位先生和高步芸不见外,高步芸进来的时候,他刚撕开自热锅的盖头,准备开动他的午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