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少年半天没有说话,他又特地补充着催促道。
然而,少年却并未理会他的催促,有些无奈地抬手揉了揉额角,“褚奚池,我真的很好奇,你有些时候到底在想些什么。”
与之前在电影院时,以为自己被对方羞辱的心情不同,纪予薄现在没有丝毫愤怒,只剩疲惫与无力。
听到这话,褚奚池翘着腿坐在豪华转椅上,挑起眉尾,绷起霸总招牌式面无表情,“我想什么与你无关,你只需.......唔!”
纪予薄已经不想在听对方说的任何话了,起身绕_脚caramel烫_过横在两人面前的办公桌,在对方反应过来之前,摁住青年的上半身,单手撑住座椅扶手,将对方困在自己与座椅之间,欺身而上,终于如愿堵上了那张说个不停的嘴唇。
座椅中褚奚池不适地想要将身体蜷缩,被他察觉到意图,摁着对方的肩膀轻而易举地将其掰直展开,肆无忌惮地加深这个吻。
数不清是到底过了多久,可能只有几分钟,但似乎又有一个世纪那么久,纪予薄抬眸,注意到青年因为长久接吻窒息,脸颊被染上大面积暧昧的红痕,一路红到藏在碎发下的耳廓,双眸也起了雾气,氤氲了眼底的哀求之色。
他顿了顿,终于结束了这个漫长的、单方面所求的吻,微微抬起身子,轻轻抵住对方的额头,就保持着这个姿势与褚奚池对视。
青年发丝凌乱地垂在额前,鼻间偶尔泻出稀碎的呜咽声,泛着水渍的双唇在阳光下呈现柔软的晶亮。
纪予薄眸色微暗,喉咙滚动,声音似乎也比平时更加暗哑:“褚奚池,正常的教父关系会像我们这样吗?”
褚奚池:“......”
笑话,当然不会了,这本来就是他为给自己开脱而找的借口罢了。
他咬住下唇,偏头想要回避少年灼热的视线。
“你这么做到底是什么意思?”
然而,纪予薄根本不给他任何开脱的借口,仍旧在步步急逼。
听到这句话,褚奚池唇角紧抿,斟酌语言片刻后,轻声解释道:“......我只是想让你可以平安顺遂的生活而已。”
他隐约察觉到些许少年的心思,但与小说原著内容差距太大,以至于他现在完全不敢相信,脑中一片空白。
“那褚先生有想过,我是什么意思吗?”
少年保持着之前将他桎梏的姿势没有动,用食指指骨勾着他的下颚,迫使他抬头与自己对视。
褚奚池挣扎不过,只好顺从地抬起眼眸,没有防备地撞进少年那双漂亮的桃花眼中,那其中肆虐滚动的情绪深邃到快要将他溺毙其中,似乎全身的情绪与思想都随之沉浮沦陷。
这一瞬间,褚奚池似乎已经心照不宣地明白少年即将要说出口的话语,太过于出乎所料,他舌尖抵在上颚半晌,仍旧不死心地问道:“你......什么意思?”
拥抱黑夜,等待黎明,末世当前,除了肆虐的丧尸,还有被无限放大的人性。人,可能比面前这些丧尸还要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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