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不会离开我了?”
盛锦大喜,急急确认。
燕斐然语气平静无波,“不会离开灿影。”
从八年前的初遇开始,两个人就此种下孽缘,这一生恐怕都无法摆脱。
那就这样吧,不死不休。
如果他脱离灿影是让盛锦失去理智的开关,他并不愿对方陷入疯狂。
他想明白了。
但对盛锦来说,燕斐然不离开灿影,就等于不离开他,这是一回事。
今夜的这个消息,是意外之喜。
盛锦难以压抑内心的激动,从驾驶位起身,弯腰跨过中控台来到后座。
仗着一双大长腿,姿态虽然狼狈了些,却是轻松达到目的。
他目光热切地看着燕斐然,恨不得就此将他拆解入腹,占有到天荒地老。
盛锦掐了掐掌心,才抑制住这股冲动,用手掠过他的黑发,轻轻地吻了上去。
姿态虔诚,宛如朝圣。
嘴唇所触及之处,却是一片冰凉。
盛锦瞬间心头发慌,伸手往燕斐然的脸颊摸去。
才发现,不知在何时,燕斐然早已是泪流满面。
在这片黑暗中,他默默闭目、无声流泪。
“斐然,然然!”
盛锦叫着他的名字,急急道歉:“你别哭,都是我不好,是我的错!”
他把额头抵住燕斐然的额头,双手不成章法地替对方擦着眼泪,喃喃追问:“到底我要怎么做,你才会快乐起来?你告诉我,好不好?”
他是那么了解燕斐然,却又是那么陌生。
两个人,怎么能明明近在眼前,偏偏如隔天涯?
眼睁睁看着燕斐然自苦自伤,他竟然不知道怎么做才是正确的事。
一阵胡思乱想后,盛锦想到他原本来找燕斐然的目的,忙道:“然然,你相信我,斯宾塞来杭城演出,我完全不知道,更没有想过她会来找你。”
“婚约我早就拒绝了。
她这次来,我跟她说得很清楚,绝不会娶她做妻子。”
盛锦重申,“我认定的伴侣,自始至终都只有你一人。”
听着盛锦的声线慌乱无措,燕斐然心底一片苍凉荒芜。
他从来没有怀疑过盛锦对爱情的忠诚,对他的执著,更没有把斯宾塞当做情敌的意思。
用一杯毒酒结束了自己生命的陆景,却意外的回到了十八岁那年。那些色彩鲜明的记忆像刀刻般铭记在他的脑海里。老父郁郁而终,母亲思念成疾,追随而去。大哥折戟仕途,家破人亡。站在时光的这头,人生的征程可以重新...
一直有个军旅梦的陈煜来到了特种兵的世界,在这个流血流汗不流泪,掉皮掉肉不掉队的世界里,他是否能实现他前世未能实现的军旅梦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