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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朋幽幽地看了他一眼,说:“你开机前请客,诚心不想让我拍戏是不?”
燕斐然一乐,道:“是我考虑不周,那就请杀青宴,总该没有顾虑了吧。”
“这才像话。”
又闲扯了几句,燕斐然就要告辞。
他明天一早先走,京城还等着他开新专辑发布会。
安朋却把他单独留下来,问:“斐然,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在拍摄期间,燕斐然由于入戏太深,有好几场戏出不来。
安朋便调整了拍摄计划,把最轻松的戏安排到了最后几天,帮助他逐渐舒缓情绪,恢复正常。
现在看起来颇有效果,至少在表面上,燕斐然看起来很正常。
安朋却知道,像燕斐然这样心思细腻、以情绪调动演技的演员,想走出来没有那么容易。
更何况,唐别尘是一个非常矛盾、内心复杂的一个角色。
又有好几场戏,都是情绪特别激烈的场景。
“安导,您放心好了,我没事。”
燕斐然知道安朋已经尽了最大努力,至于情绪调节那是他自己的问题,不应该让导演跟着操心。
安朋拍了拍他的肩头,语重心长道:“你要爱惜自己,啊?”
作者有话说:
(1)
出自泰戈尔《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第47章挡了枪
一趟长长的国际航班,燕斐然在飞机上昏昏然,也不知道究竟是睡着还是没睡。
做了些光怪陆离的梦,梦里他一会儿是决绝到燃烧生命的唐别尘、一会儿是刚刚出道意气风发的燕斐然。
盛锦在他的梦里忽尔出现忽尔消失,飘忽不定。
好累。
活着好累。
也许,像唐别尘一样,在最灿烂的年华里死去,才是最美的选择。
唐别尘这个为他量身定做的角色,在一场场的演绎中,已渗入他的精神。
唐别尘的自毁倾向,在不知不觉间影响着他。
周琴琴见他脸色不对,睡梦间脸色苍白、额头上还冒着虚汗。
便叫醒他吃东西,燕斐然却是没有胃口,只勉强吃了一点。
梦中的阴霾挥之不去,让他几乎分不清现实和梦境的区别。
沉甸甸地压在心头,几乎令他喘不过气。
临到飞机快降落时,他才终于从混乱中彻底清醒过来。
去卫生间里洗了把脸,看着镜中神情疲惫的自己,燕斐然用冷水拍了拍脸,试图恢复些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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