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服佩服!”
赵齐兵闻言,却是一头雾水,“什么玉琀?本少这是玉蝉,出自千宝斋大师之手!
不懂装懂,什么玩意!”
“秦阳,什么是玉琀啊?”
刘莹小声问道。
秦阳道:“古代王公贵族下葬,会在死人嘴里塞一块玉,那就是玉琀了。”
“啊?死人嘴里……呜,好恶心!”
刘莹听得一身鸡皮疙瘩,心里膈应得慌。
这话落入赵齐兵耳中,后者只觉被侮辱了,愤愤道:“放你娘的屁!
这要是玉琀,本少把脑袋割下来,让你当球踢!”
秦阳懒得与之争辩。
只是莫名想笑。
敢把玉琀当手把件玩,这赵齐兵也真是个狠人!
正在这时,内堂传来一声呼声,“老爷子醒了!”
刘国忠迅速上前,刘莹也拉着秦阳,紧跟了进去。
到了内堂,就见一位两鬓斑白的老人,正在为病床上形容枯槁的刘家老爷子行针。
“父亲!”
“爷爷!”
刘家子孙,看到老爷子醒来,全都激动万分,齐齐上前关心。
刘老爷子本名刘福荣,三年前得了怪病,全身骨骼诡异的猥琐,这几年刘家遍寻名医,都没能给老爷子治好。
此刻刘福荣醒来,也是又惊又喜,看到为自己行针的老者,刘福荣顿时坐正身体,“葛神医!”
葛神医微微摆手,道:“刘老不必客气,今日我能来,主要还是赵齐兵几次诚心请我,刘家要谢,就谢他好了。”
赵齐兵闻言,腰杆子瞬间硬了几分,连忙挤上前,趁机表现道:“刘爷爷,您千万不用谢我,等我和莹莹成亲,咱们就是一家人了,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周遭那些刘家人,也都纷纷感谢赵齐兵,夸赞他有本事,连葛神医都请得动。
这时,赵齐兵忽然想到什么,上前道:“刘爷爷,刚才这小子说我手上的玉蝉是玉琀,您是古玩行当的专家,您给看看真假。”
赵齐兵说着,脸上止不住地得意,他就是要借机,狠狠打脸秦阳!
“哦?我看看。”
刘福荣来了兴趣,接过赵齐兵的玉蝉,让人拿来放大镜,看了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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