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发展没有太多出人意料的地方。
尽管一而再再而三地强调自己只是个打雪仗“菜鸟”
,但任谁看到阿尔伯特一个施法下去万弹齐发,从对面阵地飞来密密麻麻一片雪球弹幕后,都难免忍不住在心里骂粗口。
帕瓦不是什么文明人,直接站在雪墙上朝着阿尔伯特比了个相当肮脏的手势。
然后就被数米高的翻滚雪浪,无慈悲地彻底“埋葬”
。
在最后的最后,她好歹是站着“死”
的。
十分钟后,裹着厚重棉毯,一边流着鼻涕一边打着喷嚏的帕瓦,冲着一旁的伊莉菈如此说道。
捂着热可可的两只手掌,现在还有不自觉有些颤抖,哪怕是近在咫尺的燃烧壁炉也给不了丝毫的温暖。
帕瓦发誓这是她这辈子最后一次打雪仗……除非下次她被分到阿尔伯特那一边。
“格温是今年的冰雪女帝哒~”
公共休息室的一角,小小格温站在桌子上,朝着进进出出的拉文克劳们不断说道。
身上挂着阿尔伯特临时变出来的【打雪仗冠军】的绶带。
“可恶~那个称号本来应该是我的。”
帕瓦咬着大拇指,满脸不甘。
换来的是伊莉菈一副看白痴的漠然眼神。
接下来的几天,尽管霍格沃茨各个学院的休息室逐渐启用了壁炉,但随着天气越来越冷,被子的束缚性也变得越来越强。
时不时还会有人迟到甚至旷课,以至于各个学院的学分在短短几天都开启了疯狂下行。
圣诞节将至,大家都翘首以盼着即将到来的假期。
冒着穿堂风的寒冷走廊,被凌冽北风吹得咔咔作响的窗户玻璃,都让这群小巫师们格外想家。
“那么,节后见了。”
阿尔伯特在礼堂前和帕瓦、伊莉菈道别。
他这个假期还有安排,并不准备呆在霍格沃茨。
伊莉菈和帕瓦则因为家里来返太麻烦,索性一起在学校过圣诞。
礼堂中,海格正扛着一株巨大的冷杉树,慢慢放置在礼堂中央的位置。
麦格教授和弗立维教授各自挥动魔杖,将无数装饰品挂到圣诞树上。
四面的墙壁上,此时已经挂满了由槲寄生和冬青编织成的各式彩带,靠着墙壁的位置,每隔数米间歇性摆放着缠满饰品的圣诞树,树冠上依稀还能看到不少晶莹剔透的冰棱,似乎是今天早上才被搬到礼堂的。
礼堂的桌子上也提前铺好了布满华丽花纹的桌布,给人一种满满的节日氛围和仪式感。
某种意义上,有种阿尔伯特上辈子过年的气氛,既热烈又放松。
乘坐火车返回九又四分之三站台,阿尔伯特刚下列车,就看到了等在那里的父亲伦纳德。
他像是个第一次来到迪士尼乐园的小孩,局促不安又满脸兴奋,不住打量着站台四周,以及无数穿着怪异的大小巫师们。
父亲是个哑炮,光靠自己是没办法进入这里的,所以理所当然地,自己的祖父坎贝尔就站在他身边。
阿尔伯特不知道祖父用了什么方法才把父亲带进来,但以格林德沃家族的头脑,这本身并不是什么难事就是了。
虽然并不以此为傲,但以普遍理性而论,他们家族的平均智商确实很高。
即便是相对其他人而言显得有些普通的父亲,在商业上也是屡获成功,在当地的精英圈子里也是非常有名的人物。
“让你们久等了。”
阿尔伯特主动走上前,和两位亲人挨个拥抱。
“哦,阿尔伯特……哪怕是我也不会喜欢整天泡在实验室里的,偶尔出来呼吸下新鲜空气挺好的。”
祖父坎贝尔亲昵地揉着阿尔伯特的脑袋,满脸自豪,“米勒娃和阿不思偶尔也会给我写信,我为你这学期的表现感到骄傲,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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