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什么都敢捡啊……”
伊莉菈着实是有些无语了。
在魔法界,路边的东西可没人敢随随便便就捡起来。
黑魔法物品、诅咒、禁忌书籍……鬼知道那些东西会以什么形式被封存,又会不会被人在不经意间地释放出来。
“所以,你就是为了贪这个便宜,所以宁肯什么都不说,心甘情愿地背了这口黑锅?”
阿尔伯特打量了眼那根瘦长的干枯手指,有些无法理解帕瓦的脑回路。
不过仔细想想这是个笨蛋,那貌似一切就都说得通了。
“嘿~这根手指可不是什么地摊货,上面的魔力都快赶上我们家祖传的那本契约书了。”
帕瓦奋力辩解,试图美化自己干的蠢事。
无论哪个时代,笨蛋们总是讨厌被别人称作笨蛋。
“我多嘴问一句,你的那场召唤仪式,大概是在什么时候?”
阿尔伯特拿出随身携带的记事本,习惯性地进行记录。
帕瓦提到的那个陌生人和仪式,让他稍微有些在意。
“一个星期前吧,正好是月圆之夜。”
帕瓦对自己闯过的祸倒是记忆犹新,眨眼间就说出了具体的时间。
阿尔伯特愣了愣,手中握着的钢笔慢慢放了下来。
他转过身,抬头看向一脸茫然的帕瓦。
“所以说,你后续遇到的那些倒霉事,都是那以后发生的?”
因为伊莉菈一开始介绍的顺序,阿尔伯特还以为帕瓦举行的那场失败的召唤仪式,是在最近发生的。
还好多嘴问了一句。
“是啊,这有什么……哦,你是想说,我之所以倒霉,是因为我们家那个仪式?”
帕瓦一拍脑袋,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
“不一定,也有可能是你遇到的那个陌生人的仪式,又或者你们俩的魔法仪式产生了冲突,可能性太多了。”
伊莉菈没帕瓦那么武断,考虑的更加全面。
“会导致人运势变差的诅咒吗?有点像是福灵剂的反向版本,从未听说过。”
阿尔伯特合上记事本,朝着两人说道:“我去告知院长实情。”
说罢,他看向有些扭捏的帕瓦,慢慢平摊手掌。
“嗯?”
“诶……我真不能留下……算了。”
帕瓦唉声叹气,老老实实地将干枯手指放到了阿尔伯特的手里。
“这次就当吃亏长记性了,没出什么意外算你运气好。”
留下这么一句话后,阿尔伯特径直离开,风风火火地直奔弗立维教授的办公室而去。
……
“终于,圣遗物从那个女孩身边离开了。”
某个阴暗的房间内,一双竖瞳猛地睁开。
透过身旁的窗户,他看到了下方火急火燎往城堡高处走去的阿尔伯特,以及更下方才从餐厅出来的伊莉菈和帕瓦。
从他的视角,能够依稀看到一个虚幻的怪物盘踞在帕瓦的身后。
黑云般的巨大肉块,表面生长着密密麻麻的触手,中央处布满利齿的大嘴不断从唇边流淌着半透明的液体。
突发异变的生物,莫名觉醒的异能,背后的原因扑朔迷离。种族的争端,不同的信仰,战乱纷纷。人类的救赎,和平的征途,路在何方?所坚信的一定就是对的吗?所疑惑的真的要有答案吗?...
阮觅嫁给了南阳侯府的次子顾云暄,可是这位侯府次子不仅混账,还被阮觅发现他有一朝显贵就要降妻为妾的心思。阮觅怒,不顾众人反对坚决和他和离了。可是和离不过三年,顾云暄突然就成了元后嫡子,还登基为帝了...
预收文六零年代先婚后爱原来我是偏执大佬的白月光当玄学大佬穿成豪门假千金戳专栏求收藏下面是本文文案偏执糙汉vs软甜娇娘在村里穷的叮当响的肖卫国,突然从外面带回来一个比村花还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