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林里的路并不好走,时不时就会有突起的树根和石头,但这些对于马人少女来说似乎是司空见惯的事情了。
即便是维持着四十多迈的速度,她也能非常灵活地避开一路上的障碍物,时不时还会炫技一般高高跃起,在落地的瞬间溅起一圈扩散的尘烟。
马人的运动能力和神经反射速度确实不是盖的。
“马人虽然敌视人类,但应该不会袭击小巫师吧?”
阿尔伯特低头躲过头顶垂落的树木枝杈,盯着前方诗歌剧裸露的洁白脊背。
在马人的固有观念里,小孩或者说幼崽是最值得保护的珍宝,无论是哪个种族都一样。
因此无论多么敌视巫师和人类,马人也绝不会攻击小孩,并视伤害幼崽的行为是一种无比可怕的罪孽。
对于信奉命运和占卜的马人来说,这种罪孽是有很强的震慑力的。
“费伦泽说过,伤害的定义是很宽泛的,而且很多时候仇恨会让万事万物的边界都变得模糊。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但费伦泽是部落里最聪明的马人,听他说的做一定没问题。”
诗歌剧维持着高速奔跑,头也不回地说道。
……
大约二十多分钟后,阿尔伯特面前出现了一座幽静的山谷。
在山谷的入口处,矗立着一座人型雕像。
那是一个肩膀上搭着长剑的英俊男人,头上还戴着一顶皱巴巴的巫师帽,脸上满是爽朗的笑容,光是看外表就很有亲和力。
“【勇气之墓】……是格兰芬多留下的吗?”
阿尔伯特扭头看向身后,正和小小格温窃窃私语的马人少女。
她们在路上貌似达成了什么交易,这会儿正眉飞色舞地小声说着什么。
“啊?格兰芬多……哦,你说戈德里克啊?”
诗歌剧半天才反应过来格兰芬多是谁,点了点头说道:“戈德里克把很多重要的东西都留在了这里,拜托我们守护。”
“一般情况下哪怕是作为看守者的我们也不能进去,巫师就更不能……”
诗歌剧话还没说完,就发现阿尔伯特拉着小小格温,一头钻进了前方雾蒙蒙的山谷入口。
“不能进去……”
诗歌剧有些傻眼了。
“我是不是……闯祸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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