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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她更怕的是顾清风用尖尖的蛇牙咬她。
虽然伤口很快能愈合,但这过程的疼痛,她也消受不起。
顾清风颇感无趣,收回脑袋,打算小憩一会儿。
十一笼笼袖子:“你要是牛的话,就是牛嚼牡丹了,可惜你是个蛇精。
蛇咬牡丹也没有典故。
你现在睡会儿,等到山上时机成熟时,你可要出来咬她啊。
这次都靠你了……”
虽然他们种类不同,但也能完美对话。
可见,动植物的修行在客观上促进了不同物种之间的交流和融合。
曦光点点,清风徐徐,一男一女,一仙一妖正朝着后山前进。
可能对大柱而言,照顾绣衣保护绣衣已成了义务,成了本能,深入骨髓。
在途中,他的眼睛一直跟随着绣衣,带着他自己都意识不到的关切与爱护。
十一看着,捏捏顾清风的脑袋:“你说,他们明明彼此都有意,为什么不说出来呢?这种事情,他不说,她怎么懂嘛!
要说出来啊。
我说,如果你……”
“啊……”
在十一正要好心的说出:“你要是喜欢谁,一定要跟她说”
时,她的手臂又被咬了一口。
她微怒:“你干吗?不是说了不咬了吗?”
顾清风懒懒地:“没听说过男人的头,女人的腰,碰不得吗?扰我好梦……”
他竟顺着十一的胳膊往上爬了爬。
凉意扩散,十一隔着衣衫捉住作乱的蛇,气急败坏:“你个蛇精!
如果不是,如果不是等会儿你还有用,我肯定把你丢下去!”
蛇吐吐蛇信子,不以为意。
要是把她的话也当真,那也太傻了。
从认识到现在,她出言吓唬过他很多次,却没有一次真正去做的。
蛇很纳闷,山上不止他这一条蛇,她为什么非要对他百般妥协,而不是自己再抓一条呢?不明白。
后山就在金蛇村不远处,绣衣常常来这边采药,对山路毫不陌生。
她略微挽起袖子露出白嫩的手臂,仔细挖有用的药材。
大柱站在她身边,他不通药理,认得的药材也不多。
可是绣衣劳动自己却袖手旁观他又做不到。
他就提着精神,往往绣衣发现了药材,他率先出力去挖。
绣衣也不和他争,指点着他采药。
反正他照顾她那么多年,她也早就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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