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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点点头,又絮絮叨叨:“那你去陪着人家嘛!
跟她说,老婆子眼神不好,不去招待客人了,别让人笑话。
你大柱哥上次不是带了点茶叶吗?给人家喝吧。”
“哎,哎。”
绣衣才发现,似乎她生活中处处离不开大柱。
难道真像十一娘说的那样?不可能的,如果真是那样,大柱哥不会瞒她的。
十一蹲在院子里看地上的药草,有些是她也没见过的。
她偏爱植物多过动物,哪怕这些药草已经是死物,她也觉得亲切。
她知道绣衣的母亲就在房内,可是并不通晓人情世故的她根本想不到要去拜会。
在她的眼中,她要做的事情只是撮合绣衣和大柱,跟旁人毫不相干。
绣衣在房中思来想去,还是母亲要她别怠慢了客人,她才起身出来。
她的脸依旧酡红,热辣辣的,自己摸着都羞得慌。
十一瞧她一眼,笑容满面:“你出来啦,你要你大柱哥怎么样才肯嫁给他?”
绣衣脸色微变:“十一娘,你再这般讲,我可是要生气的。
你不知道女孩儿家名声最要紧吗?你这样乱说,让我将来可怎么做人!”
十一不明所以:“你本来不就是人吗?男欢女爱,原本就是人的大事嘛!
怎么就……我,我又说错话了?”
她想起夙止,想起苏慎言,懊恼地低下了头,干巴巴地说:“那我错了,你就跟我说嘛!
你别生气,我错了,你教了我,我就不会错了。”
绣衣原就没有多大的火气,见十一娘这个样子,扑哧一声笑出声来。
十一也笑了:“我就知道你是个好人。”
绣衣对十一仔细讲述了何为女孩子的闺誉,何为三从四德,什么话说得,什么话说不得。
末了,她好奇地问:“你娘亲不教你这些吗?”
“我没有娘亲,没人教我。”
十一羡慕不已,“绣衣,你懂得真多。
怪不得大……呃,嘿嘿,我好像又说错话了。”
绣衣笑笑,人的缘分奇怪的很。
绣衣也没想到,她跟十一娘不过见了两面,便这么投缘。
她自幼生的美貌,村中同龄的女孩子大多不乐意与她共处。
她又没有兄弟姐妹,她的玩伴也只有大柱哥,还没有同龄的女性拉着她的手,问长问短。
这种感觉很新奇,她并不排斥。
两个姑娘在院子里静静地翻晒着草药。
柔柔的风在她们中间穿行而过,连空气都变得温柔起来。
绣衣时而看看十一因为兴奋而微红的脸颊,时而低头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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