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激动处,他一把拽住了周令的手,连声道:“铃铛,铃铛……”
周令好半天才回过神来,她指尖冰凉,抽出手,颤抖着想给宋玉成一个耳光,却最终没有动手。
她无力地垂下手,惨然一笑,抹掉了眼泪,柔声道:“我早该想到的,以宋郎的年纪,不可能还没有议过亲。
果然是你瞒着我……”
“铃铛,我并非有意欺瞒,我当时也是出于无奈啊。
一开始,我想是否成亲无关紧要。
后来我是怕你离开我啊。
铃铛,我发誓,就算你无法成为我的正室,你也是我心里唯一的妻子……”
宋玉成见她表情松动,喜出望外,忙抓了她的手立誓,“我宋玉成对天发誓,一定好好善待铃铛。
如违此誓,天理难容!”
周令冷眼看着,内心苦涩不已。
听众姐妹说,当时在破庙里,宋郎也曾立誓以正妻之礼相迎。
曾几何时,她居然得到的是这样的真相。
事已至此,再多的抱怨也无用。
周令还要庆幸宋玉成现在告诉了她,而不是到南京宋家之后再坦诚。
若是那样,她只能求一条白绫了。
罢罢罢,周令闭了闭眼,擦掉了眼泪,重新提起精神,柔声道:“既然都这样了,我还能怎样?想来姐姐是个贤惠人,只要我尊敬姐姐,孝敬公爹,安守本分,姐姐大度自然是会接受我的。”
她还安慰宋玉成:“宋郎不要再发愁了。
这样也好,姐姐已经进了门,内宅之事,或许公爹就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焉知这不是好事一桩呢?我爱慕宋郎,是爱慕宋郎的人……,我爱慕的是宋郎的才学,而不是宋家的正妻之位……”
宋玉成心中一颗石头落了地,也有了些精神:“我就知道你不是嫌贫爱富的人!”
周令苦笑,不然还能怎样的?已经快到开封城了,她总不能再带着小英回南京去。
而且她把姐妹们的赠银都给了宋玉成,她已身无分文,两个弱女子,如何回去?何况,即便是回去了,又能去哪里呢?好在宋公子待她还是真心实意的。
她也不能强求太多。
轻松搞定周令,宋玉成有了兴致,拉着周令说着家中成员的性格爱好,非常详尽。
周令从头到尾只是含笑听着,直到小英和车夫拾柴回来,她才下车。
下车之际,她幽幽地叹了一句:“我就知道,我这出身,又怎能当正妻呢?不过宋郎给我编织的梦罢了。”
宋玉成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小英得知自家姑娘由妻为妾后,怒气冲冲,当即要找宋玉成评理,被周令拦住了。
晚上周令抱着小英说了好久,小英最终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
当她听到周令说娼门出身能做妾也不错时,她痛哭失声。
在她眼里,她家姑娘是天底下最好的姑娘。
别说是一个富家公子的妻子,就是官老爷的正妻,姑娘也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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