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陆航飞行训练基地,分为一个内场和两个外场,另一个外场距此地三百多里地——在以后的日子里,梦独一直想去那个外场看看,但始终未能如愿。
内场像个小城市,边缘有着很高的围墙,基地各大机关、各个飞行大队及昌州场站为数不多的几个连队驻扎于此;但归属于场站的大部分连队,如导航连、四站连、雷达连及警卫连等均分散驻扎于外场。
让人感觉天宽地阔的飞机场当然就在外场,飞机场上停了近百架飞机。
说白了,所有在场站服役的官兵,都是为飞行大队作各种保障的。
驻扎在外场的连队,距离内场距离远近不等,近的七、八里地,最远的二十多里地,是警卫连二排的执勤点。
由于新兵连的集训是在内场进行的,而大部分新兵都被分配到驻扎在外场的分队,有条件的分队会派一辆车来,将新兵们连人带物拉到目的地,使新兵们免受步行之苦。
不要说油料股、航材股、军械股等此类半机关半基层的分队可以派来小车了,就是纯基层的连队如导航连、雷达连、四站连等分队都派来了一辆大解放前来迎接新战友,就连让很多人瞧不起的场务连也派来了一辆破破烂烂的大解放。
唯有警卫连无车迎接。
警卫连不仅没来车辆,也没有派专人来迎接新战友们,而是由在新兵连训练新兵的二排排长和两位班长,带领近四十名新兵长途跋涉,向十几里地外的警卫连驻扎地走去。
二排排长姓乔,据他自己介绍说,在警卫连,他也是二排排长,他跟新兵们开玩笑说:“我和两位班长已经等待你们快三个月了,就盼着你们快点儿跟我们一起到警卫连哪。”
有的新兵因被分配到警卫连而垂头丧气,情绪低落,乔排长便要求新兵们打起精神,还唱起了队列行进歌曲。
路上虽有积雪,好在,他们走的路都是较为宽敞的水泥大路,所以行进并不艰难,平原上被白雪覆盖的田野一望无际,这多少分散了一些新兵的沮丧;加之,他们都在奔赴同一个目标,谁也改变不了去往警卫连的现实,他们的心里便有了“既来之则安之”
的想法。
终竟是二十岁左右的健康男性小伙儿们,虽然身背背包手提行囊,但十几里的雪路根本不在话下。
经过近三个月的新兵连集训,他们有的已很熟识,有的不熟但也互有印象,一路上时而唱歌,时而说说笑笑,不知不觉,他们来到了座落于飞机跑道附近的警卫连营地,在警卫连的营门口,他们抬眼望去,数十架飞机就在不远处的机场上无声地渴望着飞过蓝天。
警卫连营地的大院落里冷冷清清,乔排长将三十多个新兵安排在两个很大的寝室里,靠墙的地方是炕,没靠墙的地方则是床。
乔排长告诉他们,连长已经在电话里对他下达了新的命令,由他和另外两位在新兵连训练新兵的班长来对他们进行为期两天的紧张集训,在这两天里,他们要学习哨兵礼仪,交接岗注意事项,还要跟他徒步去各个哨位看看,以便熟悉各个岗哨的位置,与此同时,还要在老兵的带领下站岗值勤;据乔排长说,由于服役期满的老兵退伍多人而新兵尚未充实进来,还由于服役期未满、符合探亲条件的部分老兵轮流回家看望亲人,所以现在警卫连在位的战士们的任务特别繁重,很多战士一天一夜几乎要站三班岗、四班岗,而且白天还要进行军事训练。
有的新兵听了乔排长的话,不由倒抽一口冷气。
乔排长看出了某些新兵的心理波动,又道:“你们来了,就不用一天轮那么多岗了。”
倒抽冷气的新兵们又松了一口气。
乔排长问:“你们累吗?”
“不累。”
新兵们出于惯性似地答道。
“我带你们转转,看看咱们警卫连的环境,去看看老兵们在训练场上的训练情况。”
乔排长看出了新兵们的疲累,只是带新兵们在各班排及炊事班转了转看了看,就让新兵们休息了。
梦独有些纳闷,怎么没有看见警卫连的连长和指导员呢?
这时,连队的文书兼通信员来了,挺巧的,他似乎是来为梦独解惑的,他对乔排长说:“排长,刚才连长来过电话了,他正在四排那边巡岗,他说再过一个小时就能回来。”
乔排长回道:“好,我知道了。”
他对新兵们说,“连长太忙了,好在,指导员和副连长休假快回来了。”
冬天昼短夜长,不觉间已天色向晚,暮色降临。
新兵们神疲力乏,少数胆儿大些的新兵半坐半躺在炕上或床上。
我叫孟川,今年十五岁,是东宁府镜湖道院的当代大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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