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长兰又同掌柜商议细节,半晌他才带儿子离去。
顺儿见人走了才进屋,低声道:“三爷爷,事情成了吗?”
掌柜矜傲的捋了捋胡须,睨他一眼:“老夫出马,还有不成的。”
顺儿讨好的给掌柜捏肩捶背,他疑惑道:“我见杜公子衣着华贵,言之有物,想来是富贵窝儿里精细养出来的。
还以为杜公子不会应。”
他一直盯紧内间,唯恐谈崩了杜长兰气急打人。
富贵人家的哥儿,谁会屈尊降贵做这费唇舌的活儿。
掌柜哼道:“你还有的练。
你只顾盯着杜家父子的衣着俊颜,却未注意其颈项手间空无一物。”
真真是极金贵的人,纵然随意,可经年累月养出的骄奢习性改不掉。
公子哥儿会穿半旧的锦袍华服,戴过时的戒指,略有磕碰的璎珞项圈,佩戴内敛的环玉,却不会同时让颈项,腰间,手上大面积空着。
若只瞧第一面,掌柜或是认为杜家父子打肿脸充胖子,但随着杜长兰给儿子讲解瓷器古玩,掌柜又拿不准了。
这些东西非是随意翻一两本杂书便了解,必是长期接触。
掌柜一番琢磨,断定杜长兰应是大家族出身,只是家族没落,是才短缺了他,想来是缺银子的。
掌柜这才敢让顺儿跑一趟。
当然宝石斋一切决定皆禀明东家。
而相似的内容出现在杜家父子的对话中,杜蕴缓了一会儿才明白过来,他心念转了转,“爹,那在宝石斋内间,掌柜第一次夸爹有才华,可惜所知爹才华者甚少,是不是在同爹争主动权。”
杜长兰颔首,对儿子表达肯定:“蕴哥儿真聪明,”
小少年摇头,眉眼低垂:“我不是很聪明,当时我并没有反应过来。”
同他爹比,他真的差了好多好多。
忽地他脑袋微沉,一只大手落在他头上,杜长兰笑如清风,“爹这就把智慧分你一半。”
杜蕴仰头定定的望着他爹,下一刻原地蹦跳至杜长兰身上,紧紧抱着男子宽厚的肩,喜悦似巨浪在心底翻涌:“爹,爹——”
他无比依恋的蹭着他爹的颈项,神态动作仍如幼时。
他爹太好太好太好了,他好喜欢他爹!
!
!
!
杜长兰回抱儿子,揶揄道:“旁人都在看你呢。”
小少年贴着他颈项的面部肉眼可见的升温,不多时落回地上,之后老老实实回家。
然而一关上院门,杜蕴就在院子里上蹿下跳,还蹦到秋千上晃来晃去。
杜长兰摇头轻笑:“看你这样,爹很想给你扔串香蕉。”
活似一只调皮猴儿。
少年把着两道绳索,踩在秋千上笑弯了眼,日光映照他白皙红润的小脸,明媚而张扬:“爹说错了,不是香蕉是芭蕉。”
他摇头晃脑的念道:“雨打芭蕉闲听雨,道是有愁又无愁。”
【注】
杜长兰挑眉,抱胸倚在厢房屋前,“喔?”
杜蕴在秋千上荡来荡去,嘻嘻笑:“上京无雨,自然也无芭蕉。”
因为芭蕉不好吃,香淡味涩,杜蕴曾经尝过一次就不愿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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