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长兰被逗笑了,对儿子道:“再过半月,市面上应是有香蕉,届时爹带你尝尝。”
杜蕴胡乱点头,并不上心。
杜长兰叮嘱他莫要玩太过,这才回屋看书。
渐渐地,外面的动静止了,一缕清风袭来,原是小少年偷偷推开屋门,蹑手蹑脚进了屋。
见杜长兰看来,杜蕴欢喜的奔过去,“我想着今日还未习字温书。
爹之前叮嘱我,学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
言语间杜蕴磨好墨,临摹字帖。
然而写至一半,他忍不住道:“今儿逢双,大半日过去了,岂不是后日再去。”
杜长兰面无表情看着他,杜蕴咧嘴笑,垂首继续练字。
“咱们住在南城,长古街在上京以北,若巳正前抵达,咱们辰时两刻就得出嗷……”
杜蕴捂着额头,可怜巴巴望着他爹。
杜长兰收回手,微仰靠在椅背:“我瞧你今儿是静不下心来了。”
杜蕴讪讪搁下笔,随后一头扎入杜长兰怀里,“爹,我就是很兴奋嘛,上京好有趣。”
他捧着杜长兰的手同自己的手比划,“讲解一个时辰就2两银子,若是一天两个时辰,那就是4两银子,10天就有40两了…”
杜蕴眼睛放光,仿佛看见许多钱。
杜长兰捏捏儿子的小脸,“喜欢钱?”
杜蕴嘴唇抿成一条直线,不吭声。
他当然是喜欢钱的,有钱才能买华衣买佩饰。
但他爹是个读书人,杜蕴不敢直言。
“爹挺喜欢钱。”
杜长兰揉搓儿子的小脑袋,一下一下,杜蕴犹豫道:“爹,我怎么觉着你这手法与撸狗差不离。”
杜长兰眼神温和:“你想多了,小呆子。”
“我不呆。”
杜蕴咕哝一句,也忘了之前的纠结。
杜长兰又好笑又无奈,这般容易就被带偏注意力,还说不呆。
小崽子真与大黑类似,有时精明能干,有时蠢萌不自知。
杜长兰继续之前的话题:“世间碎银几两,可解千般慌张。
你说这样的好东西,谁能不喜欢。
只是不好宣之于口,唯恐落了俗。”
对上儿子清澈明亮的眼睛,杜长兰伸手抚了抚:“谎言未必是坏事,真话也会伤人,这世间奇妙的很,你有大把时光慢慢品。”
杜蕴眨了一下眼,若有所思。
父子俩在家里待了一日,逢双时二人早早出门。
在长古街石门处,杜长兰结了银钱,父子二人从马车下来。
杜蕴紧紧牵着他爹的手,仪态端方,可那双灵动透亮如小鹿的眼泄露他的本性。
忽然杜蕴偏头张望,行人来来往往,并无什么异样。
他皱了皱小鼻子,继续朝前去。
辰时六刻,杜家父子抵达宝石斋,掌柜见着他们立刻起身相迎:“蕴哥儿可用过早饭了。”
不等人回话,他亲昵的拉着杜长兰往里走:“昨儿赶巧,东家令人送来一盒精贵点心,花花绿绿很是讨喜,我想着蕴哥儿这年纪应是喜欢,特意给他留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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