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等一个短信,又像是要给谁道歉。
……记不清楚。
不想了。
如今殷姚已经没有那么执着于一些事情,无论是‘想明白’还是‘记起来’。
他匆匆记录完今天的内容,看表时间还早,就拿着本子去楼下画画。
这或许是他唯一自在的时候,可以将所有事都抛在脑后,给他一种……只做自己的感觉。
不用模仿别人,不用面对恐惧,能认识新的朋友,付出了一定可以得到回报,偶尔还会收获约稿金主的夸夸。
小区里有干冰温控,也驱蚊虫,在楼下坐着吹自然风反比室内舒服。
殷姚今天没什么灵感,做了几个方案,正纠结要不要给老板看,还是再改一版出来。
“蛇?”
头顶突然笼罩一片阴影,殷姚吓得一抖,松开手,平板邦当一声,摔在地上。
还以为是沈丰年。
但那人已经很久没有和他打过照面了,也没那个胆子跑出来现眼。
殷姚弯腰去捡板子,又防备地把头抬起来,看清来人的面容,却一愣。
是个陌生的男人。
只是陌生人,也不至于让他愣住。
重点在于,这人看起来很奇怪。
像东方人,也不像东方人。
雪青的肤色,墨黑的头发,微卷偏长。
他身材高大,是欧洲人的骨架,眉眼深邃,还有一双浓绿的眼睛,和这棱角分明的面容搭配在一起,增添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妖异感。
比起英俊,其实更是一种……摄人的漂亮,这放在任何一个黑发绿眼的高加索人脸上,都不会有这种感觉,或许是因为他面相结合了不同人种的特征。
整体还是像外国人,但他打扮却十分中式,也比较老派,手中捻了串十八子,却完美地和他的气质糅合在一起,一点都不突兀。
那串珠子的材质罕见,兴起时政迟也玩过,因此殷姚认得。
说价抵得上这儿几栋楼了。
笔滚到他的脚边,那人弯下腰拾起来,笑着递给殷姚,“抱歉,是我唐突了。”
口音反而不太像本地人。
殷姚接过笔,道了声谢。
这地方见到些特殊的人种并不稀奇,殷姚并不太感兴趣,他更苦恼新的方案该怎么设计,也没有再理会这个陌生人,只低头自顾自用色块卡灵感。
却没想那人还挺自来熟,在他旁边自自然然地坐下,饶有兴致地观摩一会儿,又出声问道,“真漂亮,是首饰吗?”
殷姚有些意外他来搭话,但那人语气中有不加掩饰地赞许,顿了顿笔,说,“……谢谢。
不是首饰,是纹身。”
那人似乎真的很喜欢殷姚的画稿,并不吝啬赞美,几句下来倒说得殷姚有些手足无措。
大概所有创作者都差不多,作品被夸赞是最高兴的事,一来一回也让殷姚没有刚刚那么戒备。
“谢谢……”
殷姚已经有些不好意思,连说,“也、也没有,我现在就有点瓶颈。”
陌生人温柔地笑笑,声音清朗,“不是我专业的事,就不多置喙了。”
这倒很体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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