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妈这辈子犯得最大的过错,就是养了你。”
殷姚的脸本来就苍白,听到这句,瞳孔缩了缩。
政迟听得脸色铁青,但这人毕竟是殷姚的近亲,强硬之下只会更伤他心,只好蹙眉过去,“姚姚。”
他想要伸出手,殷姚却将他轻轻推开了。
“我没事……”
殷姚垂下头,看着地面,“我没事。”
为什么抬不起头。
或许是他明白,殷城说得对。
一切都源于自己的自私。
殷城说的没有一句假话,是他自己不知轻重;是他自己,为了不值得的人,伤害了最爱自己的人。
所以这一切,都是他一意孤行的报应。
“你不敢看我?对,你就该无地自容。”
殷城见他羞愧,脸色惨白,似乎呼吸都不太正常,那股被人作践的气消了大半,心中痛快极,“要不是你,我不会变成这样,家不会变成这样,妈也不会失踪,全都是因为你……呃!”
政迟掐着他的脖子,眼神深黯得吓人,“说够了吗。”
殷城也同样是成年男性,力气是有的,按理来说较起劲不会太落下风,此刻自己喉咙抑在他手里,却诡异地无法撼动丝毫,像只禽似得,喉管被挤压至透不过一丝空气,殷城死咬牙关,虹膜充了血,只能从喉咙里挤出气声。
他艰难地看着政迟,却发现他此刻的表情,有些不太对劲。
他并非如何暴戾,脸上没有太多表情,却看着森冷极了。
语速很慢,甚至于有些疑惑,“你是真以为我不敢杀你……”
力量压制下,殷城一瞬间,觉得自己真就会活活被他掐死了。
知道这是个疯子,却没想到会这么野蛮直白,全无顾忌。
他了解政迟这号人,见识过大都是什么性子,位高权重谁不心狠手辣?但总觉得到这位置上,养尊处优久了,不会亲手见血,更不会这么肆无忌惮。
“因为他?不,是因为我。
困着殷姚的是我,折磨他的是我,骗他把他强行囚在我身边的也是我。”
政迟低头看着他,一笑,“责怪他做什么,你为什么不责怪我呢?是我与白燮临之间的博弈,政驭拉了你做垫背的,冤有头债有主。”
政迟好奇道,“让你往国内运输大量毒品,最终东窗事发就要家破人亡的,是你弟弟吗。”
他知道靠这些话能让殷姚痛苦,是因为心里清楚殷姚从未心安理得过,他自己也在折磨自己。
“你以为,你是靠谁活下来的?”
政迟摇了摇头,“你拿他撒气?真是……”
他笑着发怒,手上力气不见一点松懈,殷城脸色涨红,隐隐发青。
政迟看着过于可畏,身旁也没有人敢过来做炮灰。
“政迟。”
殷城只觉得自己脖子上的枷锁一下子松了劲儿,“哈……咳咳,咳咳咳……”
他狼狈地跌在地上,大口大口呼吸着,肺里生痛,忍不住剧烈地咳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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