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感到忐忑的时候时间总是熬得极慢,也不知过去多久,殷姚呼吸越来越轻悠,可终于等到政迟发话。
“你在生气?”
政迟问道。
还是那个显山不露水的语调。
殷姚茫然地抬起头。
“为什么这么说?”
“……”
“没,我是希望你不要生气。”
殷姚摇摇头,用勺子挖起一块蛋羹,“香兰我擅自扔掉了,没办法,雨下的得太大,蕊都打碎了。”
闻言,政迟手中翻阅的设备停在那里,空气凝滞到温度都降低不少。
“你扔了?”
看够了那双眼中混沌的情绪,殷姚乖顺地低下头。
“嗯。
毕竟是栽在盆里的兰花,死了就很难再复生。”
这么说着,居然有种病态的痛快。
殷姚吃掉最后一口早餐,惋惜道。
“真替你感到遗憾。”
越遥爱花。
爱的很。
确认关系同居之后,政迟就换了住所,原本住得那栋在市中心,江边上,离政迟的楼也近。
就为了给越遥弄个大院子养花草,愣是说不住就不住了,每天开车路上得花一小时,也不嫌麻烦。
因为越遥高兴。
他高兴,对政迟来说就够了。
那时候满院子养满了各类花草,入了夏就是一片粉绿香色,好看极了。
越遥走后,再没人能把花庭搭理的井井有条。
没过多久,院子就空了。
只剩下那几盆香兰,还有长青的矮灌。
香兰娇贵,殷姚为了讨好政迟,没事干就苦心钻研园艺,却没想这东西确实复杂,需要事事上心。
政迟看了反倒觉得厌烦,对殷姚说,“可以了。
养花是门学问,你没那个心性,就别再折腾,尽做无用功夫。”
说这话的时候,殷姚正在院子里手忙脚乱地练习培土,一早就开始忙活,大中午的天,他跪在草地边上,惹得满头大汗,一身脏乱。
他愣愣地听完,低下头,鼻尖充斥着泥土的腥湿气。
“知道了。”
他当初是真心想养好越遥留下最后这几盆花,不为证明什么,只是单纯地感受到了政迟对香兰的珍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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