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后得知越遥还活着的时候,他并不愤怒,甚至没有那么意外。
更别提痛心疾首。
他遇见了殷姚﹣﹣像只无畏愚蠢的小动物一般义无反顾地扑在自己身上,那张和越遥极其相似的脸,自然而然地勾起他被抛弃愤怒,他确实是有报复的意图,在殷姚那自我奉献式廉价的爱情中,他表现的恶劣又残忍。
即便知道了越遥的存在,他还是留在自己身边,他不觉得如何感动,他只觉得可笑。
真是下贱。
一步一步走到这位置上,他移除了多少挡在面前的人,不是每一个都该死,也不是每一个都有罪。
不冷血无情,也活不到现在,没那么年轻了,还做着虚幻的诡梦。
但第一次,也是头一次。
政迟看着身下残破的殷姚。
"
政迟……"
他乖极了,一直都那么乖巧,偶尔自以为挑衅或违拗也不过小打小闹。
"
到底是哪里……为什么、嗯、嗯啊慢点!
求你慢点……"
殷姚被颠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但还是支离破碎地找着呼吸的缝隙问政迟问题。
想知道为什么自己比不上越遥。
想知道为什么政迟不爱他,想知道为什么……为什么自己总是那么贱,一次又一次的,被弄的那么疼,还要留在他身边。
政迟含吻着他的唇舌,但似乎换另一个人也能在他掌中承接着纵溺又深情的抚慰。
殷姚乖巧地眨掉眼睫上的泪,仰起头又张开嘴。
他很好哄,好哄极了,一点点甜头就能让他那么高兴。
政迟舔了舔唇,欲望和诡秘的兴奋夹杂在一起,依旧一言不发,捏着腿根,将双腿分开到极致,又狠又重地将交合处击打至啪啪作响,殷姚叫得失了调,猛烈的刺激让他像是被傻了一样,双目无神地,连哭都忘了,除了淫叫什么都说不出来。
"
啊……啊啊!
嗯啊﹣-"
殷姚被最后一下顶的魂飞魄散,上面的阴茎猛地一弹,射在自己胸口,和后穴一起高潮,快感锋利的像刀子扎进神经,快感冲得他眼冒金星,被撞挤过后的肉道烂熟松软,湿得不成样子。
他承受着如此猛烈的内射,感觉要被沉呼呼的浓精彻底灌满。
只觉得政迟永无止境地插了不可思议的深处,高潮过后的身体有些过欲地麻木,反而消化了不少痛感。
殷姚迷蒙地粗喘着气,瘫软着被他抱在怀里。
在耳鸣中,他好像听见政迟低声说话了,像是嗤笑,又像逗弄,就凑在他耳边。
"
不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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