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
越遥反应极快,察觉到不对,当即转身,动作娴熟地一把缴了殷姚的械,那把枪落在地上,很快被一脚踢开。
他擒着殷姚的手腕,眼睛一眯,正待狠一用力想干脆折了骨头,却又有些顾虑。
只电光火石之间,却没想到殷姚的另一只手,不知从哪里执着一把匕首,眼也不眨地对准他的喉咙,咬着牙狠狠一划!
这才想起,政迟确实总是会在枕下放不止一把武器防身。
这一下出乎意料,也是他正对殷姚相对轻视,确实没有太多警惕,且耐不住这一下出锋又疾又厉,即便躲得很快,但还是不深不浅地挨了一刀。
只是划伤的不适喉咙,而是锁骨。
乘着越遥还在惊愕,手劲微松,殷姚知道自己讨不到好处,攥紧匕首飞快地撞开越遥,直往门口跑,刀锋对着挡在前面的人,“让开!”
“好本事!”
那人咬着牙,长了双臂,又对摔倒在地的越遥嘲讽道,“瞧瞧人家,你心软,人家可不是,找准着要割你的喉呢……”
“别他妈废话!”
殷姚厉声道,“滚!
让开路,不然……啊。”
殷姚行动太过于激烈也毫无章法,精神高度紧绷着,此时眼前又是雪花一片,整个人都晃了一晃,一阵天旋地转。
“怎么……”
为什么好死不死会在这种时候疼成这样,殷姚死死攥着掌心,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些,可不久前才受过重伤的肺部与创口也开始阵阵紧缩发痒,呼吸不受控制地急促起来。
敌人自然不会等他在原地缓过神。
政驭轻轻松松反扭了殷姚的胳膊,见他吃痛却一言不发,有趣地想再试探,却听见那处越遥已经从地上爬了起来,冷冷道,“别弄伤他。”
政驭讥笑,“怎么,心软?”
“白先生说过,不让他受伤。”
越遥并未理会他的挑衅,低头看了一眼伤口,虽然血淋淋的吓人,却并未见骨,只将衣服盖着,“不要做多余的事。
要泄愤至少把人先送过去。”
“我那好弟弟为了他快把老子混拆了,还不让我收点利息补偿一下?”
政驭看了眼不甘示弱怒瞪自己的殷姚,眼里闪过一丝厌恶,“警惕什么,还不是上赶着给人操的货,老子碰你都嫌恶,要我说你们这群同性恋都该被拉去电一电脑子。”
打量着殷姚的身体,伸手一摸,撇了撇嘴,“又没奶又没屁股,政迟也是脑子有包……”
殷姚猛地一挣,“政迟,政迟在哪?!
你们到底是谁!”
那手又污糟地动起来,他狠狠一脚踩在那人鞋面上,唾骂道,“别动手动脚!
你是人还是畜生,他妈的别碰我!”
“不对吧,他性子之前就这么野的吗?”
政驭反倒乐了,“这才有点意思……你往哪儿踹呢,老实点!”
这一巴掌来的干脆,其实力道也不如何重,许是忌惮着白燮临。
但到底是没轻没重的一下,殷姚只觉得耳边嗡鸣一片,大脑麻痹般钝痛。
自是副病弱的身子,且被政迟精养了个把月,什么都没叫亲自做过,下地没两步就往起捞,几乎是把人捧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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