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未亮,宁钰悄无声息的坐起身,转过头,只见身旁人睡容安逸。
昨晚这个人说了好多事情,但她一件也不想相信。
虽然,他说的可能是真的怎么会呢,昨个爹爹还许诺她,若是绣好一幅蝴蝶戏花,就带她去泛舟。
而今,流落在一处简陋小院
沉思了许久,身旁人依旧未醒来。
宁钰双手支着脑袋看了片刻,这人的眼睫毛好长啊,宁钰抬手摸了摸自己的眼睫毛,颇有些气恼。
盯了片刻,放下手环顾四周,依旧是同样的环境。
两把木椅子,一个缺了脚的木桌,一扇饱经风霜的木门。
等等,木门上有一根绳子,将房门牢牢系紧。
宁钰心跳快了半拍,系门肯定就是为了防止她逃跑!
念及此处,她小心翼翼的穿好外衫,牵扯肩膀伤口却强忍不言。
忽觉后背一凉,她猛地转过头,那人依旧睡得香甜。
没事,宁钰轻手轻脚的掀起被子一角,弯腰正要穿鞋,却被一把捞回。
那人笑意盈盈的把她搂在怀里,轻吻她的额头,笑的狡黠:“娘子,这是要为夫君我早起作羹汤吗?”
宁钰红了脸,伸手推拒,道:“没有!
坏人,你说的话我一句也不会相信!”
“为什么?”
“你想挟持我威胁爹爹!”
卫垣挑眉,伸手揉了揉额头,道:“何出此言?”
宁钰推开他的手,坐起身指着木门上的绳索,道:“你看!
这就是证据!”
卫垣失笑,坐起身抬手揉了揉她的脑袋,道:“这条绳子是为了防止外面的人进来。
绳索系在里面,你不也可以打开吗?”
宁钰气呼呼的打他的手,低头沉吟片刻,觉得这人说的有点道理。
卫垣见她面色稍缓,伸手揽她入怀:“昨夜做噩梦了吗?”
“不曾。”
卫垣点头,这也算是因祸得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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