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蝶躺在床上闭眼皱眉,嘴唇惨白,病恹恹的模样。
回房后她就泡了一个时辰的冷水澡,力求病的楚楚可怜。
她就不信了,这一病一哭,王爷会不心疼。
到时候,哼。
听得房内木轮滚动声渐近,缓缓睁开双眼。
“王爷。”
彩蝶低声道,眼泪迅速盈满眼眶。
“既然你病着,就不用行礼了。”
彩蝶闻言一怔,循声看去,竟然是害她的罪魁祸首。
不行礼,等会又要让她抓到把柄。
彩蝶在侍女的搀扶下坐起身,掀起锦被想要行礼。
巴掌大的小脸没了血色,在墨发的衬托下愈发苍白。
唇未染红,却有淡淡颜色。
宁钰冷笑,好一个病西子。
她就不信了,早上那一番折腾,能把人折腾成这模样。
“不必了,起来吧。”
卫垣道,彩蝶的楚楚可怜在他面前丝毫没用,好不容易把宁钰娶进门,推了所有公务陪在她身边。
哪成想,有些人非得争风吃醋来打扰安宁。
彩蝶扯着他的衣摆,欲说还休。
卫垣心下不耐,面无表情道:“大夫怎么说?”
“回禀王爷,大夫说主子这是受了惊吓,毒秽侵体才导致的。”
彩蝶忙截住侍女的话,低声道:“妾身不知道她将王爷请来了,一点高热不碍事。”
主仆二人惺惺作态,红菱在一旁翻了个白眼,宁钰见了扯了扯她衣袖提醒她注意装模作样,免得被惦记上。
那侍女见着红菱翻白眼,急忙道:“主子您别说了,奴婢听的都心疼了。
主子你生了病,罪魁祸首却在翻白眼,主子哪有让侍女训斥的道理!
奴婢恳请王爷做主。”
侍女越说越觉义愤填膺,跪倒在地。
“这是怎么回事?”
宁钰上前几步,不露声色的将红菱护在身后,道:“今日训话时,彩蝶没有行礼,被本妃罚了。”
敌不过她,便想拿红菱开刀。
“王爷明察,王妃的贴身侍女大庭广众之下斥责主子,不分尊卑。”
“事情原委如何?”
卫垣低声道,红菱一鼓作气从宁钰身后走出,跪倒在地道:“回禀王爷,彩蝶主子顶撞在先,奴婢不过问了一声,并未斥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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