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钰死死咬牙,两手抓着被帛,指节泛白。
卫垣又是生气又是心疼,只得将气出在大夫身上:“你就不能轻点吗?”
大夫颤巍巍的点头又摇头,道:“这也是没有办法,箭头倒刺,王妃受伤后又蓄力,导致伤口再次撕裂。”
卫垣看着光洁如玉的皮肤上上的箭矢皱眉,箭矢被一点点拔出,皮肉慢慢隆起,化作一个血团。
大夫用力,箭矢拔出,瞬间鲜血淋漓,光洁一片中蓦然多了一个血窟窿。
宁钰额头骤然冷汗直冒,松了口气,身体瘫软放松。
“王妃还得忍一忍,老朽还需上点药。”
大夫自袖间掏出一瓶药膏。
宁钰微微摇头,有气无力道:“不必了,本妃自有药膏。”
“是。”
大夫由墨离带出营帐,宁钰这才松了牙,叹息一声。
卫垣以袖子擦拭她额头冷汗,却被宁钰抓紧了手,道:“王爷,劳烦你帮我把药箱拿来。”
药箱打开,大大小小的小瓶摆放的整齐。
宁钰坐起身,拿起一瓶青花瓷瓶,低头想咬开红布塞。
卫垣却先伸手,自她手中夺下药膏,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道:“本王来吧。”
宁钰点头,闭上双眼。
药粉碰到伤口,宁钰就咬紧了牙关。
卫垣想到她的行为,咬牙狠心,将药洒满覆盖伤口。
一刻钟后,用白棉布捆绑包扎。
卫垣将伤口捆绑好,打结结尾,低声道:“已是尸体,你又何必抢救?同样的事情,我不希望再有下一次。”
“虽然是尸体,但我想,寨中人必然不会安葬她寨中人说,以后每日都杀一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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