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钰停下手中的筷子,点了点头。
宁致远举着酒杯的手一顿,道:“何事?”
“慕容婉那件事是我约了她,毁了她清白。”
“荒唐!”
宁将军吹胡子瞪眼,将手中酒杯重重放在桌上,“你怎么能做这样的事?我愿意她不过是发疯了蓄意中伤,没想到!”
宁钰一言不发,宁将军拍桌,锅中的水受到震动,溅出几滴,正落在宁钰手上,红菱慌忙用袖子擦拭。
“父亲,钰儿那么做也一定有她的道理。”
宁斐站起,躬身为他满酒,“钰儿不是无端作恶的人。”
“因为什么原因?说!”
重生的事情是不可能和盘托出,宁钰低着头,片刻才道:“爹爹,钰儿做这件事情,一则是私仇,一则是出于局势。”
“我问你,你可问心无愧?你可能有颜面见你地下的娘亲?”
宁钰起身,跪倒在地,一字一句道:“自然,问心无愧。”
“那我便不再说你什么了。”
宁致远摆手,自顾自的饮酒。
一场膳落,爹爹喝得找不到东南西北,由着哥哥搀扶回了卧房。
宁钰长叹一声,万般无奈无可说起。
慕容婉害了自己一生无子,杀了自己的至亲,将自己凌辱至死。
不过是毁了她清白,又算的了什么呢?
宁钰冷笑,走出正厅。
鹅毛大雪落在她肩上,飘飘洒洒,浩浩荡荡。
红菱跟在身后,不敢言语,半晌才听的一句“走吧,我们去看看慕容婉。”
阴暗狭小的囚牢中,一个浑身肮脏的人缩在角落里。
宁钰一身华服,成了囚牢中唯一的亮色。
看守囚牢的守卫将门打开,对着宁钰微一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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