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图怀德爽到头皮发麻,前所未有的快感顺着脊椎冲进大脑,全身的毛孔都舒爽的展开,难怪陆渊操的那么起劲,原来这么舒服。
他没有做过这种事,靠着本能扶起孟惠织的后脑勺顶进去,刚塞完龟头就卡住了,不知道接下来该干什么,撑得孟惠织半边腮帮子跟仓鼠一样,十分尴尬。
颜凌看出他的窘境,说:“可以继续插,用点力。”
图怀德看着吃自己几把的脸,含着莹莹泪光的眼睛,突然间觉得那块大疤也不那么恶心,他心里冒出一种隐秘的快感——这种没人要的垃圾,除了他们还会有谁在乎?他们可以对她为所欲为,掌控她的一切。
这就是颜凌和陆渊睡她的原因?他扶着孟惠织的脑袋插进她的喉咙,听到微小的抽泣声,他甚至能想象出脆弱的喉管被撕裂的痛苦,正常人肯定受不了吧,他做过胃镜,那种感觉不像再受第二次。
孟惠织没哭,都没怎么挣扎就接受了这种粗暴的口交,她的下巴张到几乎脱臼,发出阵阵“咔咔”
声,喉管包裹着肉棒,生理性的反胃收缩,给图怀德带来无上的快感。
他突然生出一个大胆的想法,顺着孟惠织的手臂摸到她的小指,稍微用力,一声脆响,扶弱的小指指尖在他手中弯折,他能感受到身下的身体全身绷住,一阵阵痉挛,就算这样,孟惠织也没有咬下去,只是左死死的扣住茶几的边缘——连抓他的右手都没有用力。
已经高度驯化了,图怀德心想。
“你在干什么?”
埋头苦干的陆渊察觉到不对劲,拧着眉问。
“没什么,不小心掰断了她的小指。”
图怀德满脸无辜,咔嚓一声,把孟惠织的手指掰回来。
“你是变态吗?”
陆渊骂道,“再这么弄你就滚出去。”
“好好好,我不做了。”
图怀德投降,一心一意的肏孟惠织的嘴。
“呜……”
孟惠织抖如糠筛,双眼布满血丝,像濒死的鱼一样的眼睛瞪着图怀德。
她觉得自己是一个快要捏爆了的气球,每个地方都到了极限,腰部以下,陆渊压着她的腿,四根手指指缝挤出大腿根部青紫交错的皮肉,韧带因为过度施压传来撕裂般的疼痛。
青筋虬结的性器不断在她腿间进出,无所顾忌的蹭开红肿发炎的阴道,孟惠织感觉肏她的不是鸡巴,是一根火烧棍,每蹭一下,那种尖锐的疼痛就像小针更深的刺入一点,酸、胀、灼混合成痛苦的交响乐,在她身上不断奏响。
白色的奶油混着奇怪味道的液体糊在两人交合的地方,因为快速的撞击四处撒溅,凄惨的穴口颜色艳红,艰难的吞吐沾着奶油的肉棍,像是吃法式面包,与孟惠织手腕同粗的性器狠狠撞击阴道尽头,小腹薄薄的肚皮被撑出些许凸起,跟拳交没什么区别。
陆渊的腰很有力,带着她的臀部一下下撞在染上体温的茶几上,腰后的那一小块皮肤很快发红充血,过几个小时,便会化为一块新的青色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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