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明净地盯着她,毫无杂质。
东诗看着他那绝美的容颜,纯净如水的眼睛,开始不相信自己的看法。
“难道是那些女子勾引你的?”
这个答案似乎比较正确。
以他那天使一般的容貌,想要多少女人没有?何必做什么采花贼,把自己抹黑?
慕清颦一笑,说:“也谈不上勾引。
只是我往她们房里一站,摘下面巾,她们便扑了上来。
大家各取所需,谈不上欺辱不欺辱吧。”
他轻描淡写地说着,却听得东诗目瞪口呆。
那些个良家女子会主动扑上去,献身给他?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不过再看看他那迷死人不偿命的容颜,这个可能性还是非常大的。
说不定哪天他站在自己床前,她也会饿虎扑羊般把他给吃了。
想到这里,东诗脸红到了脖子,赶紧转移话题:“既然你们是互相心甘情愿的,为什么那些女子还要告你欺辱她们?”
假如按照他那种各取所需的说辞,这也太说不过去了吧。
慕清颦却轻蔑地一笑,说:“因为事后,她们非要跟我走,逼着我娶她们。
我说不可能,她们便恼羞成怒,状告我了。”
说得自己仿佛是受害者一般,丝毫没有忏悔之心。
东诗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对他再也没有疑惑。
忽然想起张婉芯那楚楚可怜的神情,疑惑又生,“不对呀,我看婉芯姐姐也不是那种不三不四的女子。
怎么可能看见你就扑上来,主动献身呢?”
慕清颦修眉一皱,问:“婉芯是谁?哪家府上的?”
他从来不记得和自己有过关系的女子姓名,对她说的这个婉芯也是一无所知。
“她是东来米行宁老爷的妾室。
前些日子宁老爷的大夫人报案,说你和她有染,还生了一个孩子。
就把她给撵出来了。”
东诗如实回答。
“东来米行?我从未去过那里,何来有染一说?”
慕清颦也是疑惑不解,他虽不记得和自己有染的女子,却清楚的知道自己去过那些家府上。
这个东来米行在他印象里却是没有过。
东诗低头琢磨了许久,忽然抬头问:“你多少岁了?”
看他不过二十来岁,思远那小家伙可是整整八岁了。
这人会是他的父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