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繁早上是在卧室的床上醒来的。
她揉着眼睛坐起来,想了想才记起昨晚是在影音室睡着的,大概后来是被严与抱过来的。
抬手摸了一下额头,没有发烧,晃了晃头,也不怎么疼了,虞繁自觉恢复能力不错,心情颇好的下床准备去觅食。
谁知道脚刚一落地,膝盖处传来钻心的疼痛。
虞繁倒抽一口冷气,差点跪到地上。
还好严与这个时候推门进来,见状皱紧眉头,快步把人抱起来放到床上。
“怎么了?还是头晕?是不是又发烧了?”
严与一边说着,一边抬手碰了一下虞繁的额头。
“不是。”
虞繁摸着膝盖,“这里疼,可能是昨晚在浴室磕到了。”
严与把睡裙往上卷了卷,看到少女两条腿的膝盖处一团淤青,旁边皮肤多么雪白,便衬的有多么触目惊心。
昨天在浴室急忙忙就把人抱出去了,也没注意到摔伤了,严与满是心疼和懊悔,抬手覆在伤处轻轻揉了一下,低声道,“去医院做个检查吧,看看有没有伤到骨头。”
虞繁不太乐意,她讨厌去医院,更讨厌买股消毒水的气味。
“应该没事吧,我估计只是皮外伤。”
“不行。
不能大意,你难道想坐轮椅吗?”
“好,好叭。”
早餐已经做好了,虞繁本想拄着什么踉踉跄跄的走到餐厅,却被严与干脆直接抱起来往那儿走。
“诶!
不用!”
男人大步流星,很快走到餐厅,把人放到椅子上。
虞繁努力争辩,“我也能走的,不然难道这两天还要你一直抱着我吗?”
“怎么不行?”
严与神情平静,极为自然的开口,甚至又重复了一遍,“小虞,我可以抱你吗?”
虞繁被问的懵了,耳尖有点发红,结结巴巴道,“可,可以。”
“嗯。”
严与满意了,把筷子递给虞繁,“吃饭吧,我去联系医院。”
等严与转身出去打电话,虞繁忍不住回头去看他。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总觉得自从这次她病了严与出差回来,似乎有哪里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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