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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宇清不敢吭声了,纪延致有些得意,再加上当着舒翕的面,他表演欲异常强盛,板了脸向纪随安道:“先不说你那公司,再看你妹妹都要成家了,你呢?不非得是女人吧,连男人也没见你带回来过。”
他喝了些酒,说着说着便有些口无遮拦:“当年你爸我年轻的时候,多少男男女女……”
旁边的舒翕突然发出一声冷笑,纪延致猛地住了嘴,神情间有些说错了话的紧张。
舒翕嘴角噙着嘲讽,斜着眼看他:“我庆幸随安和某些人不一样,花天酒地当成谈资炫耀,简直恬不知耻。”
纪延致眉头一蹙:“你骂谁呢!”
舒翕毫不示弱:“骂谁谁心里清楚。”
餐桌上的氛围瞬时有些紧张起来,纪棠棠从小到大早已看惯这两人的相处,对此并不惊讶,看戏的同时还顺手又给万宇清添了一杯饮料。
在争吵声中,纪随安放下筷子,慢条斯理地拿餐巾布擦了擦嘴,而后在全桌人的视线中站起身来,淡声道:“我吃好了,有事先走,你们慢慢吵。”
院子里夜风徐徐吹着,纪随安刚打开车门,舒翕便跟了出来。
她站在纪随安面前,神情有些愧疚:“对不起,妈妈又当着你和棠棠的面跟他吵架了。”
“婚都离了那么多年了,本来以为那些事儿也都忘得差不多了,”
她的语气有些无奈,“但再听到还是觉得生气,忍不住便要跟他吵。”
“没关系,”
纪随安说,“背叛无论过去多久都是背叛,您没必要非得释怀。”
舒翕笑着伸手理了理额前被夜风吹乱的头发。
纪随安看着她,这么多年过去,她仍旧和当年离开时一样漂亮,甚至因为从那失败的婚姻中脱身出来,远离了频繁的争吵和泪水,比多年前还要漂亮。
他沉默了一瞬,突然说:“这几年,他一直想和你复婚。”
舒翕没表现出太多的惊讶:“我知道。”
她仍是在笑,眼睛却多了些其他东西,说不清是对纪延致收心太晚的遗憾多些,还是对过去婚姻的释然更多一些,她声音很轻,语气却坚定:“但是不可能的,过去了就是过去了,不是他什么时候回头我都要在后面等着他。”
“而且,”